江婉走上前,冷聲質問道:“依北晉律法,百姓報官,無需寫訴狀,只有遇到冤假錯案時才需寫訴狀!”
李志安扭了扭身子,想要甩開玄夜的手,但他的手就像是一個大鉗子一樣夾住了他。
“你先讓他給我放開!”
江婉朝著玄夜使了個眼色,玄夜才將手鬆開。“來人!”
很快出現了十幾個衙役團團把所有人圍住,“你們幾個膽大包天,竟然對本縣令動手!給我打!”
江婉不想同他們廢話,幾個飛針出去,所有人都倒在了地上,眼神肅殺的對李志安道:“現在能回答我剛才的問題了嗎?”
李志安被嚇的瑟瑟發抖連連點頭,臉頰上的肥肉都跟著一起抖動了起來。
“能!能!大俠饒命,這訴狀一直是我們月華城縣衙的規矩,不過大俠不用寫,我這就審案。”
這時,燕臨再次開口道:“審案?這個人前幾天剛被抓,送你這來徒刑三年,你兩天就把人放出來的。”
楚北捷這才知道自己昨日擔心的過頭了,看來這人也是打抱不平的。
李志安結結巴巴的說道:“大……大膽刁民,你說什麼,我可從未見過這人,你竟想當眾冤枉我。”
江婉神色淡然道:“有沒有冤枉你,看看卷宗上的記錄不就知道了。”
說起案宗,李志安就不怕了,他早就把那頁案宗給撕掉了。
還坦然的讓人將案宗拿了過來,燕臨接過後翻了起來,發現竟然真的沒有那日的記錄下來的卷宗。
“這位公子能否給我看看。”
燕臨把卷宗遞給了江婉,江婉開啟翻閱了起來。
“玄夜給我火摺子。”
幾人都不知道江婉是想要做什麼,隨後將燃著的火摺子靠近卷宗,發現頁面的最下方露出了一行行標記。
江婉冷眼看向李志安“你是土生土長的西涼州人吧?”
“那又如何?我如今也是北晉的子民。”
江婉微微點頭,“那怪不得不知道了,北晉的所有卷宗上都有標記,不得撕毀,就怕有人做造假,身為縣令,你已經觸犯了北晉的律法。
既然你說你是北晉的子民,為何還按照過去西涼的律法行事?還是你心裡覺得西涼更好?”
說完江婉又看向玄夜“去把他說的衙門對面的人抓來,我倒是要看看你們之間有什麼勾當。”
李志安有些慌了“你到底是什麼人?竟敢在衙門鬧事。”
江婉自己的身份的確不該在這多管閒事,不過西涼州的事情,還是程淵來管,她就只好打著他的旗號,替他收拾一下這些狗官了。
“我們是太子殿下的人,路過此處,見有不平之事難道管不得?”
這時,玄夜已經把衙門對面鋪子裡的人帶了回來。
江婉一把拉過玄夜,拍著他的肩膀“這位就是太子殿下身邊最得力的手下!”
玄夜怔愣了一下,不過江婉說的也沒錯,不過自己偷偷改認了主子而已。
聽到這幾個人是太子殿下的人,再看看他們身上的衣裳,的確都是些名貴的料子,要是月華城的尋常百姓家怕是連見都沒見過。
李志安在官場多年,整日山高皇帝遠的清閒慣了,但他也並非完全不知規矩。
“既然這位公子說你們是太子手下的人,那可有太子的信物?”
江婉心中思忖,程淵給自己拿的都是些女子之物,怎麼好拿出來。
好在之前自己搜刮了不少好東西,隨便拿出了一個玉佩。
“這就是太子殿下的隨身之物!”
李志安彷彿是早就想好了一樣,“你又怎麼能證明這就是太子的隨身之物呢,依我看,你們就是一群想要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