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婉並沒有立馬給他解藥,而是讓他繼續忍受了一會這樣的痛苦,才給他服下解藥。
黑衣男子終於緩了過來,臉色漲紅,額頭上佈滿了細細密密的汗珠。
他的嗓音變得有些沙啞,神情裡沒有了剛才的那股子倔強,眼神裡盡是臣服。
“我是無極門的人。”
“無極門?你是陸民的人?”
黑衣男子的臉上略顯驚訝,主子的身份只有無極門的人知道,她怎麼會知道。
“是!”
“你們這次闖大長公主府是何目的?”
男子的喉嚨感覺像是被刀割一樣,他忍著疼痛繼續說道:“目標是抓你和譚芙兒,抓不到活的就要死的。”
陸民抓她江婉能理解,可為什麼要抓芙兒。
“為什麼要抓譚芙兒?”
男子搖了搖頭,有些懼怕的樣子“我真的不知道,我只是奉命行事。”
江婉思忖了片刻開口問道:“陸民和譚鶴軒是什麼關係?”
男子瞪大眼睛怔愣了一下,顯然沒料到江婉會問他們之間的關係。
江婉眯起的眸子看起來極為危險。“你如果說謊,我還有比剛才厲害一千倍一萬倍的藥,你想試試嗎?”
黑衣男子慌亂的搖頭“我不知道主子和駙馬爺是什麼關係,但我見過駙馬爺跟主子在一起。其他的我真的不知道了。”
江婉看向大長公主。
“大長公主,勞煩你派人把這個人送去給六皇子吧,他或許有用,不過此事先別聲張。”
大長公主此時的神情略顯低沉,她輕輕的點了點頭。
等所有人離開,大長公主才開口詢問。
“此事與駙馬有關?”
江婉淡淡的說道:“大長公主目達耳通,相信此事,您心中有自己的判斷。”
大長公主回想這些年來,她與駙馬一直相敬如賓,不敢相信他會殺害自己的女兒,可接二連三的證據都與駙馬有關。
大長公主身邊的婢女匆匆趕來“大長公主,駙馬聽說有刺客進入大長公主府,現在已經到了府門口。”
“好,你退下吧。”
大長公主心中有疑,別院到這裡需要半個時辰,駙馬聽到訊息,到趕回長公主府這中間至少需要一個時辰。可事情發生不過才不到一個時辰。
大長公主看到駙馬走進來,立馬調整好情緒走上前,眼中含淚的喊道:“鶴軒!”
譚鶴軒輕輕的將大長公主抱在了懷裡,拍了拍她的後背。
“悅音,你和芙兒沒事吧?”
譚鶴軒抱著大長公主的肩膀前後看她有沒有受傷。
“我沒事,就是芙兒。”
大長公主的聲音頓了頓,隨後才繼續說道:“芙兒暈倒了。不過沒什麼事。”
譚鶴軒走到床邊,看著芙兒,一臉慈父的模樣,這讓大長公主的心動搖了,無論如何她都不相信這件事會跟譚鶴軒有關。
他在芙兒的床邊坐了許久,才站起身來,看到一直站在大長公主身邊的江婉。
“這位是?”
今日的江婉沒有戴面紗,而且江家已垮,杏林醫館開張她並沒有打算將自己的身份隱瞞下去。
“小女見過駙馬爺,小女江婉,是秦相的外孫女。”
譚鶴軒眼神微怔,隨即臉上露出了笑容。
“江大小姐,失敬失敬,最近可是一直聽外面的人在誇江大小姐,為母親洗刷冤屈一事,想不到年紀輕輕卻聰慧過人。”
“駙馬過獎了!其實我與駙馬早就見過,只是那時候尚未為母報仇,身份不便透露。”
譚鶴軒面露疑惑。
“哦?”
大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