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婉的眼眸輕輕瞥向南宮溫言,似乎是看出來他在擔心什麼 。
“我知道南宮公子的產業遍佈幾國,不過你放心,我不會打要你商股的主意,但是……”
江婉停頓下來,觀察著南宮溫言的表情,隨後繼續說道:“我想要南宮公子答應我,他日我若是有貨物需要採購或者運送,南宮公子的商隊要無條件的幫我,當然我也不會白用,會按照市面上的價格付給南宮公子銀子。”
“好!”
南宮溫言早就已經做好割肉的準備了,卻沒想到這個江婉就提這點要求,於是很痛快的答應了下來。
“既然如此,口說無憑我來寫契約書。”
“這點小事我怎麼會食言。”
江婉卻沒有搭理他,走進房間拿起筆墨將契約內容寫了下來。
南宮溫言看了一眼,簽上名字,按了手印又蓋上自己的印章。
“好了!南宮公子可以離開了。”
“多謝樂安縣主。”
南宮溫言的話音剛落,看押藍藍沐清和修月的守衛跑了過來。
“縣主!不好了,有人闖進縣主府想要劫走藍沐清和修月。”
江婉吩咐身邊的暗衛去支援,狠狠地瞪了南宮溫言一眼。
對蕭易澤說道:“先幫我看住他,別讓他跑了!”
南宮溫言像是洩了氣的皮球,他真是夠倒黴的了,這個江婉大概懷疑他們是同謀了。
修月?南宮溫言想到剛才那個守衛說出的名字,心中腹誹,這個名字他曾聽人說過,那不是西涼大祭司的女兒嗎,聽說她精通蠱毒,很小的時候就被送進深山避世,前兩個月才出現在世人面前。
西涼皇帝心狠手辣,讓這個叫修月的女子幫他剷除了許多跟他意見相左的西涼官員,而且從未失手,如今為什麼會落在這個江婉的手裡?
蕭易澤看向南宮溫言,順手給他綁了起來。
“蕭公子,我又不跑,沒必要綁著我了吧。”
蕭易澤沒有理會他,坐在一旁擺弄著夜視儀,這東西真是太好用了。
南宮溫言看著蕭易澤好奇的問道:“蕭公子,你頭上戴的是何物?”
“這不是南宮公子能知道的。”
任憑南宮溫言如何問,蕭易澤始終一副冷冰冰的樣子。
江婉離開沒多一會,帶著一行暗衛,押著藍沐清和修月回到了自己的院子,還有逃跑多時的陸民,江婉對於他們幾次三番的挑釁已經徹底沒了耐心,自己已經警告過那個西涼皇帝了,也不知道此時傳話的那個西涼士兵有沒有將訊息送到。
江婉指了指修月和陸民兩人。
“把他們兩個都殺了。”
修月一副視死如歸的心情,臉上毫無懼意,她從小就被培養成一個殺人工具,誓死效忠西涼皇室,早就做好心理準備,自己早晚有這一天。
而陸民因為自己逃跑,沒有將藍沐清和司徒嚴恆平安帶回西涼國,本來是要受到皇室和司徒家的懲治。
為表決心,他領命親自帶隊營救藍沐清,也已經做好了赴死的準備,他之所以逃跑是就是為了回西涼託孤。這麼多年讓兒女以江家子嗣的身份生活,作為一個父親也屬無奈。
二人的都毫無懼意,也沒有任何求情的打算,跟江婉預想的一樣,又不完全一樣,開口求情的是南宮溫言。
“樂安縣主,等等!修月能不能留下!”
“你們果真是同謀!”
江婉似乎是一口咬定這個南宮溫言是吸引他們的注意力,然後方便他們搶人。
“縣主你誤會了,你有所不知,修月很小的時候就被送進了深山之中,整日以毒蟲毒草為食,她的血可解近百種毒,普通的毒根本對付不了她,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