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婉笑了笑,“那自然是像你了,跟你說了多少遍,別總奴婢奴婢的了,若是讓旁人聽了去,可如何是好,讓外人怎麼看邱大人!”
“覓兒知道了!小姐!”
程淵和邱彥謹就靜靜的在一旁看著兩人敘舊。
直到二人坐下來,邱彥謹才起身給江婉行禮。
“邱大人免禮!”
“謝王妃!
這次下官與覓兒過來,是為了感謝王爺和王妃上次的相救之恩。
若不是王爺和王妃,下官可能就葬在那場雪崩之中了。
上次因要事在身,還沒來得及道謝,昨日聽聞王爺和王妃回京,這才前來拜會,準備了些薄禮,希望王爺和王妃莫要嫌棄。”
江婉掩面輕笑,“想不到我們從不阿諛奉承,拉幫結派的邱大人竟上門給王爺送禮。
也不怕外人說道?”
邱彥謹也勾起唇角笑了笑,“王妃就莫要拿下官打趣了。
這在旁人眼裡下官就是王爺和王妃的人,剛剛也聽王爺說了起,王爺和王妃回來沒有告訴任何人,就是怕我們上門,讓聖上誤會。
下官行得端做得正也不怕旁人說道!聖上英明,也並未因王爺和王妃離開京城而剝奪我們手中的權力,反而是更加器重。
聖上是個明君,不過王爺和王妃離開後,這朝堂上又慢慢的形成了幾股勢力,這也是不可避免的。”
程淵微微點頭,“你說的情況我也有聽說一些。
不過如今我早已不管朝堂事,你們只要做好自己的事,皇上不會苛待有功之臣的。”
“下官明白!”
邱彥謹看向江婉和程淵,“王妃,覓兒說要在府上陪您幾日,下官還有一些要事處理,就不打擾王爺和王妃休息了。”
“好!”
等邱彥謹離開後,程淵也將時間讓給了她們二人,覓兒拉著江婉的胳膊說個不停。
“小姐夏春和珊瑚怎麼樣了?”
“她們都挺好的,這次回來的急,珊瑚她們都留下來照顧睿兒了。”
覓兒輕聲嘆氣,“哎……小姐,我現在還真是有些羨慕珊瑚,當初我就不該那麼急著嫁人。”
江婉輕輕擰了擰眉,“怎麼是邱彥謹欺負你了?”
覓兒輕輕仰起頭,“有小姐子在他哪裡敢欺負我。
不過彥謹他這些年已經好多了,知道變通了,新帝登基後奴婢也跟著提心吊膽了好一陣。
奴婢真真的擔心他一不小心又不知道會得罪什麼人。”
江婉輕輕的應了一聲,“既如此,你又為何會羨慕珊瑚?”
“小姐,你這就不懂了,這女子嫁人了以後,哪裡還會像之前那般自在,天下可沒幾個王爺這般的,什麼都由著小姐。
就邱彥謹對我那般好,也不可能什麼都由著我性子來,說去哪就去哪的。
珊瑚一個人無牽無掛,能一直陪著小姐,怎會不讓人羨慕。”
江婉看著覓兒還是過去那副一臉天真的模樣,她也放心了。
“你這丫頭,這是身在福中不知福,邱彥謹可委屈過你?”
覓兒思忖了片刻,“那倒沒有,之前有些人想要拉攏他,便在府中設宴邀我前去。
王妃你也知道我的性子,彥謹那執拗的性子也沒阻攔,只說我總是在家,要是願意出去走走也好。
後來有人在背後說奴婢的出身,不知道彥謹他聽誰說起,還登門將人大罵了一頓。”
看著覓兒繪聲繪色的說著,江婉忍不住笑出聲來,“想不到邱彥謹還有這樣的一面,她護著你我便放心了。”
“哎呀,小姐,我們不說他了。整日看都看膩了,不想提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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