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淵和江婉對教育兩個孩子上目標很是一致,要有雷霆手段,才配有菩薩心腸,生在皇家,更多的是要先有保護自己的能力。
大概是樂兒是女孩子的緣故,心思總是更加悲憫,也更加軟了一些。
這時周圍的草叢響起,深林中常有野獸出沒,江婉和程淵二人頓時警惕了起來,把兩個孩子抱了起來。
一個身影從草叢裡走了出來,江婉皺眉看向來人。
“齊初婆婆!”
齊初婆婆拎著一個籃子,還是那一副是滿頭的白髮,臉也依舊是少女的模樣,未曾變過。
“小丫頭!難得你還記得我這個老婆子。”
程淵警惕的走到江婉的身前,將妻女兒子護在了自己的身後。
程淵能感覺到,眼前的這個齊初婆婆身上的內力深不可測,自己未必是她的對手。
但是有空間在,倒是不會發生什麼意外。
“哼!你這小子,當年這小丫頭就是因為你才不願意給我當徒弟在這待上三年吧?”
江婉皺眉,這個婆婆竟然能猜到當時自己的小心思。
齊初婆婆的眼睛盯著江婉身後的兩個小傢伙。
“你們兩個小傢伙,願不願意當婆婆的徒弟?”
江婉連忙就要捂住二人的嘴,只是已經晚了。
一向不愛說話的程江樂直接開口道:“願意!”
江婉心中一驚,“齊初婆婆,小孩子不懂事,說話算不得數。”
齊初婆婆的臉上露出了一抹笑意,“我從來不勉強別人做我的徒弟,只憑緣分。”
江婉緊緊的抱著程江樂,但一眨眼的功夫齊初婆婆已經消失不見。
江婉鬆了一口氣,也沒有心思繼續帶他們二人狩獵。
她不安的看向程淵。“我們回去吧。”
程淵點了點頭,隨即便啟程回京城。
或許是日有所思的緣故,晚上江婉做了一個長長的夢,夢裡齊初婆婆帶走了程江樂。
她猛的從床上驚醒,程淵察覺到她的不對勁,連忙把江婉抱在了懷裡。
“怎麼了?是做噩夢了嗎?”
江婉有些驚魂未定的點了點頭,“我夢見樂兒被齊初婆婆帶走了。”
說完她邊起身朝著程江樂的房間走去,看兩個小傢伙睡的正香,整個人的精神才放鬆了下來。
程淵跟在她身邊輕聲安慰道:“放心,我們整個王府都有暗衛把守,不會有事的。
許是今日那婆婆的話將你嚇到了,那都是夢,有我在。”
江婉輕輕的點了點頭。
翌日早朝,自從秋獵回京後,這幾日朝臣都陸陸續續的呈上摺子,都是在說皇后德不配位,北晉不能要這樣心思歹毒的皇后。
同時還拉扯上了逍遙王府,程淵和晉王二人一樣,雖然會來上早朝,但從不主動發表意見。
不出意外今日依舊有人請旨,說趁著禮部尚未舉辦冊封大典應該更換皇后的人選。
這日早朝程墨依舊沒有回應換皇后人選的事,但是下面的大臣卻沉不住氣了。
“有事起奏!無事退朝!”
“啟稟皇上!臣有事啟奏!”
程墨抬頭看去,從最後面走出一個大臣,正是六品朝議郎鄭青。
程墨輕嘖了一聲,“這位大人是?”
鄭青的女兒好歹也是個妃子,皇上這般是什麼意思?他覺得此刻被皇上羞辱了。
“啟稟皇上,臣是六品朝議郎鄭青!”
程墨微微點頭,“原來是鄭大人,你有何事啟奏?”
“啟稟皇上,皇后娘娘毒害皇族子嗣,其品性實在不能擔得北晉皇后!”
程墨的臉色依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