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玄之今日在程淵的手裡並沒有佔到便宜,還吃了虧,他還從來沒有遇到過對手,可這臭小子竟然在短短几招之內就擊中了他一掌,顯然他的武功在自己之上,便不敢再得寸進尺。
只笑著自嘲,“都是誤會!誤會!只不過看來啊,人老了真是不中用了,就連自己一手帶出來的學生都嫌棄自己了。
想當年,你父皇可是求著老夫留下來教你讀書練武,哎……”
江婉心裡已經剮了這老頭千萬遍了,先是試探,隨後又是這倚老賣老,現在竟然在這開始道德綁架。
程泊霆卻冷冷道:“老太傅怕是忘記了,當年你可是為了要朕父皇手中的那顆不惑仙草才留下來的,可並非像外界謠傳那般,先皇求著你留下來的,至於那外面的傳言……老太傅莫不是年紀大了,外面的傳言傳的多了,您自個兒也都當真了。”
一聽到不惑仙草,江婉和程淵二人對視了一眼,有些震驚。
齊玄之冷哼一聲,隨即眼神帶著有些挑釁的看向江婉和程淵,話卻是對程泊霆說的,“既然太上皇記得這般清楚,想來先皇對老夫的承諾你也沒有忘記。”
程泊霆忽然一愣,腦袋裡轟然出現了一個先皇曾經給予的承諾。
準齊家一代女眷入宮為後,而且這件事情先皇是當著諸多大臣的面親口許下的。
他立後的時候,齊玄之並沒有提起這件事情,如今再度提起,怕是……
看到程泊霆臉色難看,齊玄之就猜到他已經想到了。
“好了!老夫今日也乏了,就先去休息了,明日老夫會帶著的孫女來給皇上和皇后娘娘請安。”
齊玄之還特意加重了皇后兩個字。
等他離開後,程淵才不滿的開口道:“父皇剛剛為何要阻攔兒臣,老太傅這般明目張膽的不將皇家放在眼裡,就該殺了他!”
程泊霆的眸子卻有些黯淡下來,“淵兒,婉兒今日讓你們受委屈了,只是這老太傅並不簡單。
而且,先皇在世的時候曾經賜了兩個丹書鐵券,一個是賜給了太師,而另外一個則是在太傅手中。”
“丹書鐵券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他又不像太師那般有威望!”
程泊霆被剛剛老太傅臨走時說的那些話弄的心神有些亂,猶豫了一下,還是覺得將先皇承諾的事情告訴二人,也好提現有個應對之法。
他深吸一口氣,“淵兒,婉兒,父皇有一件重要的事情同你們二人說。”
見程泊霆的面色陰沉,心中也察覺或許父皇說的可能不是什麼好事,二人竟默契的沒有應聲。
但此時的程泊霆還有些慌神,自顧自的道:“你皇祖父在世的時候,曾在朝堂上允諾過,許一代齊家女子入宮為後。”
“父皇我已經有了婉兒為後了,這與我有何干?要是老太傅不滿,讓他去下面找皇祖父說理去。”
本來還有些陰鬱的程泊霆被程淵這麼一噎有些哭笑不得。
“你皇祖父在位的時候,皇宮裡曾出過一次內亂,是老太傅幫忙平息的,老太傅便提出了這樣個要求,而且如果當朝皇上如果已經立後,也要廢后。”
江婉算是看明白了,怪不得今日這老太傅一回來就給自己一個下馬威,原來是奔著皇后之位來的。
不過她倒並不擔心,她知道程淵就算是捨棄皇位,也不會應下此事。
如果老太傅敢逼迫自己,她就殺了他們祖孫二人。
江婉正想著,程淵直接憤怒道:“莫說是讓兒臣廢后了,就算是讓兒臣納妃也絕無可能,等下朕就去殺了那老東西。”
自從程淵登基後,平日都非常沉穩,極少會這般的失去理智。
“父皇不是要你廢后,只是將這件事提前知會你們二人,免得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