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櫃朝著二樓看了一眼,“你就不必多管了,那個姑娘既然敢自己來九洲城,想必也是有些身手的,我們莫要惹禍上身……”
豈料話音剛落,一聲巨響客棧二樓的欄杆直接斷開,一個男子從欄杆上重重墜落砸在了地面上,痛苦的大聲嚎叫。
眾人聽到聲音後,紛紛出來看發生了什麼事,隨即朝著二樓的方向看去。
一個身穿紅衣的女子冷冷的掃視過眾人,張開雙臂,飛身躍下,用腳狠狠地踩在了男人的胸口。
男人連連求饒,“女俠饒命,女俠饒命!小的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黎冰雲的腦海也收到了指令,飛身返回了二樓,回了自己的房間,周圍的人都震驚的說不出話。
這個小姑娘出手也太狠了,不過再看見倒在地上的男子,一臉色眯眯的模樣,心中已是瞭然,“真是活該!”
男子以為自己捱了打,怎麼也能博得別人一些同情,誰知道竟然又受了一頓無情的痛罵,他摸了摸自己的臉,“我真的長的那般猥瑣嗎?”
這時一個看著溫潤如玉的翩翩公子出現在了大廳裡,手持摺扇朝著二樓看去。
不是別人,正是南宮溫言,沒過一會,從樓梯上走下來了一個男子,笑著走到了南宮溫言的身邊。
“南宮兄,許久不見。”
說話的人是寧遠大將軍遊天翼之子游銘。
“遊兄許久不見,走,我請遊兄去百釀樓吃酒。”
遊銘眉毛微挑,“想不到南宮兄竟也鍾愛百釀樓,就是如今九洲城太多人,這個時辰去了怕也沒有位置,不如我們換一家。”
遊銘知道南宮家是北晉最大的商賈,但是二人相交併非兩人之間有利益,而是單純的欣賞彼此的性子,自然也不知道南宮溫言和皇后娘娘之間的交情。
南宮溫言也沒有要顯擺的意思,只是道:“遊兄放心,我早就提前訂好了位置。”
江婉名下的無論是客棧還是酒樓,都會留下一個房間和包間從不對外開放,只提供給江婉身邊固定的幾個人,南宮溫言便是其中之一。
雖然在外人的眼中,南宮家依舊是北晉第一皇商和商賈,但是南宮溫言心中清楚,他認識江婉已經五年了,若是算起來,江婉手上的產業和現銀怕是在去年就已經超過了他。
畢竟江婉提前佈局了歐羅巴,在程淵尚未打歐羅巴主意的時候,銀子就已經到了江婉的口袋裡。
聽了南宮溫言的話,遊銘笑了笑,“那我今日便厚著臉皮蹭南宮兄一頓了。”
二人來到百釀樓的時候,整個百釀樓裡吵吵嚷嚷,人滿為患,外面還有不少人排隊。
“這位客官,實在是不好意思我們這裡沒有位置了,您若是不急的話,勞煩去後面排一下隊。”
南宮溫言不疾不徐的拿出手裡的小玉牌,掌櫃看了以後,心中一驚,他們九洲城的百釀樓自從開業以來,還沒人使用過這塊玉牌呢,眼前的這位定是個貴人。
“公子請隨我來!”
這時候外面有排隊的人不樂意了, “掌櫃!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們排隊排了這麼久了,怎麼著,是瞧不起我們?嫌我們沒錢?”
要說想在百釀樓吃一頓飯,真不是所有人都吃的起的,只是武林大會在即,這些江湖上有點名號的人也都想在百釀樓展示一下自己的實力,所以多花點銀子說白了也是為了臉上的那點面子。
有一個人開口了,後面的人也紛紛跟著討伐。
掌櫃抬了抬手,“大家安靜,並非是在下不守規矩,常來我們百釀樓的人都知道,我們每一家百釀樓都有一個房間是不對外的,請大家諒解。”
掌櫃的話讓剛剛那些人不好意思再接話,掌櫃都說了,常來百釀樓的人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