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婉清了清嗓子,看向程淵,“ 我們將這些人送回東離國。”
“什麼!”
所有大臣皆是一陣驚訝,“皇后娘娘使不得,眼下還只是東離國隱藏在北晉計程車兵就足足十五萬人,還有藏匿在別處的,要是將他們都放了,這不是放虎歸山嗎?”
“於大人先別心急,聽本宮把話說完。
我們將人放過去,等我們的水軍成立後,我們將東離國拿下,之後將所有的罪犯放逐到那裡去,解散他們的軍隊,我們要派兵鎮守確保他們不能偷偷養兵就可以了。
至於程巖和柳敏熙就暫時留在手上,日後我們還有用處。”
江婉心中冷笑,東離國以後就讓它變成東離島,東離島不養閒人。
有些人沒有聽懂江婉的意思,但是程淵卻聽明白了這個小丫頭在使什麼壞。
他強忍住沒笑,輕咳兩聲,“就按皇后說的意思辦。
以後那些殺人的,放火的就不給他們處以死刑,全都放到東離島去!”
這時,眾朝臣才明白過來江婉的意思,心中暗暗思忖,這皇后娘娘下手夠黑的。
這不是讓那些匪徒去治東離國那些人嗎,一想到皇后小小年紀,竟然生的如此心思,只覺得渾身上下汗毛都豎起來了,以後惹誰都不能惹皇后。
半個月後……南齊國
蕭老將軍重回南陽邊關後,楚天便派楚北捷將之前代為看押的北晉士兵交給了蕭老將軍。
江婉離開前曾說過,一個月後歐羅巴會攻打南齊,可一個多月過去了依舊遲遲沒有動靜。
朝堂上,眾朝臣都在質疑江婉那番話的真實性。
“皇上,依臣看,那個北晉皇后不過是順口胡說,臣看其目的就是想將北晉的戰船停在我南齊海域,幫我們是假,想對我們南齊下手是真。
臣認為,應該將北晉的戰船儘快驅逐!”
“臣複議!”
楚天一臉淡然,這些日子以來,他已經習慣了這些大臣們的這副嘴臉。
“劉大人,最近南州島的事情挺多,朕看那裡的州刺史有些忙不過來,不如送你過去幫忙。”
劉大人的臉頓時黑了下來,不敢再說話,楚天卻並沒有因此放過他,直接下旨貶官送他去南州島西邊的流放之地做地方縣令。
南齊的朝臣們都看出了他們這位皇上一心討好北晉的決心,見到劉大人的下場,便也不敢再多說。
早朝後楚北珩直接去了軍營,這一個多月來,蘇青曼因為楚北珩日日都來找她而不勝其煩,若不是因為江婉說一個月後歐羅巴還會攻打南齊,讓她暫時留在這她早就離開了。
“大皇子,我這還有事,勞煩大皇子讓一讓!”
軍營裡,大皇子對這位蘇姑娘如何他們都看的清清楚楚,只是楚北珩一直都是熱臉貼冷屁股,他堂堂一個皇子從來都是女人撲他,他何時受過這樣的氣。
整整一個月,這位蘇姑娘油鹽不進,這讓楚北珩的耐心已經全然磨沒了。
他深吸一口氣,眼神狠厲的看向軍營裡的將士向他投過來的怪異目光,甩袖離去,迎面撞上過來找蘇青曼的玄夜。
楚北珩沒好氣的冷哼一聲,玄夜還不自覺的回頭看了他一眼。
“蘇姑娘,這南齊大皇子是怎麼了?”
蘇青曼也很是無語,瞟了一眼楚北珩離開的方向,用只有兩個人能聽見的聲音回了四個字,“居心叵測!”
“蘇姑娘,請隨我出來一下。”
蘇青曼和玄夜朝著營帳外走去,找到一處安全的角落,“蘇姑娘,我費了好大的勁才查出一些關於洛離身世的眉目。”
蘇青曼神色一怔,“你查到什麼了?”
“前些日子,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