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婉笑著看著自己的外祖父,“秦相不必擔心,本宮只是覺得應該將修建排水渠一事提上日程,至於銀子本宮自有辦法,也不必從國庫裡面出。
我們可以根據以往北晉的降水情況和受災情況分出優先順序,對降雨量大、受災情況嚴重的地方先進行建設。”
秦相聽後輕聲嘆了口氣,他知道這個外孫女會賺銀子,可這麼多銀子,大包大攬的都扛在了她自己的身上,還真是為她擔憂。
下面的朝臣有些人面露譏諷,“這皇后莫不是不知道修建整個北晉的排水渠究竟要多少錢,呵……我們到時候就等著看我們這位皇后娘娘如何收場吧。”
早朝結束後,眾多大臣散去,秦相卻留了下來。
“婉兒,我知道婉兒你能力卓絕,但修建整個北晉排水渠可並非幾百萬兩就能解決的問題,你可想過到時該如何收場。”
“外祖父,你放心,若是我做不到,也不會誇下如此海口 。”
秦相思忖了片刻,隨即無奈的開口道:“既然你已經決定,外祖父沒什麼能幫你的,明日我去將相府的田契、地契還有你外祖母的嫁妝都讓人給你送進宮裡。”
江婉心裡滿是感動,“外祖父真的不需要,那些都是祖上留下來的,婉兒怎麼會將祖產變賣呢。”
“我就你一個外孫女,這些祖產以後不都還是留給你,我都一把老骨頭了,留下也沒有用。”
“外祖父,我是不會收下的。”
“可是……”
江婉沒有再給秦相說話的機會,“好了,外祖父,我真的有辦法,相信我!”
看著江婉都當了皇后還是一副俏皮的模樣,秦相無奈的搖了搖頭。
“哎!”
御書房
程泊霆和程淵二人在下棋。
“那丫頭當真這麼說?”
程淵輕輕的點了點頭,“嗯!”
程泊霆捏著指尖的棋子輕輕轉了轉,似在思索著什麼。
“這丫頭這次的確有些莽撞了!”
“父皇,兒臣倒不這麼認為,兒臣相信婉兒!”
程泊霆抬了抬眸子,瞥了程淵一眼,“你什麼意思,難道朕就不相信婉兒了嗎?
朕只是想又是建設運河,又是修建排水渠,擔心她分身乏術,而且以現在婉兒的財力,也是真的拿不出這麼些銀子來。”
程淵對此倒是全然不擔心,因為他知道,江婉空間裡的材料是無盡的,花費更多可能是在人力和運力,他亦相信即便需要花費大量的銀子,婉兒也有辦法,就算沒有他願意傾自己之力去做這件事,不會給那些大臣留下任何詬病她的把柄。
程淵沒有將這些話說出口,在他的心裡江婉是強大的,但他希望自己永遠都能成為她最後的那個退路。
“父皇你輸了!”
程泊霆有些惱意,開始耍起無賴,“不算!不算!這局做不得數,你跟朕玩戰術,分散帶了朕的注意力。”
“皇上!林公公求見!”
通常林公公過來都是江婉派過來的,“讓他進來吧!”
“奴才參見皇上!參見太上皇!”
“免禮!是皇后讓你來找朕的?”
“啟稟皇上,皇后娘娘讓奴才來告訴皇上,皇后娘娘宮裡準備了午膳,讓奴才請皇上去用膳。”
“好!朕知道了!你退下吧!”
“等等!”程泊霆的開口讓正在退後的林公公停了下來。
“太上皇有何事吩咐奴才?”
“咳!咳!皇后宮裡準備了些什麼午膳啊?”
林公公眨了眨眼睛,“這……奴才也不知道,要不奴才回去問問,等一下再來稟報給太上皇!”
“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