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婉吩咐道:“珊瑚,你派人尋一個教養嬤嬤,教教表小姐規矩。
海棠,你派人將表小姐從我房間裡拿走的東西全部拿去當了,捐去善堂。”
秦墨染這才知道,原來是自己拿走江婉房間裡的東西被她發現,連忙解釋道:“太子妃誤會了。”
隨後惡狠狠的盯著跪在地上的灑掃丫鬟,“一定是這個臭丫頭那日得罪了我,如今在這撒謊編排我。”
江婉把管家的陳嬤嬤叫了過來。
“陳嬤嬤嬤,日後我的房間,無關的人不許擅入,若是我再發現,唯你是問。”
“是!太子妃!”
“把表小姐帶下去吧!”
幾個嬤嬤把秦墨染帶了下去,秦墨染大喊道:“太子妃,您聽我解釋!”
待人離開,江婉看向陳嬤嬤問道:“陳嬤嬤在府中已經多年了吧?”
“回太子妃殿下,已經三十年了。”
“那嬤嬤應該是知道相府的規矩的,日後我不在,劉嬤嬤可是要好好管這相府。”
“是!太子妃!老奴領命!只是……”
江婉抬眸,語氣雖輕,但是卻帶著極強的壓迫感,“有什麼問題嗎?”
“表小姐畢竟是小姐,老奴……”
江婉的唇角勾了勾,看向珊瑚道:“既然陳嬤嬤管理不了這府上的下人,珊瑚,以後你便留下來,這內宅之事都交給你。”
珊瑚雖捨不得離開自家小姐,但她知道小姐是怕這個表小姐在相府裡亂來,便痛快的應了下來,“是!太子妃。”
陳嬤嬤在府中多年,倒是沒有旁的心思,不過就是想朝著江婉多討些權利,這相府沒有女主子,日後這內宅就無人敢惹她,誰知道這個太子妃根本就不給她這個機會。
用過午膳後,程淵有事要進宮,江婉便帶著海棠回了太子府。
“小姐,您就這麼放過表小姐?”
“她這種人懲罰是沒有用的,況且她畢竟是除了我以外,外祖父唯一的親人,我不想外祖父難過。
她若是再不消停,我便不留她。”
第二日
姚成一早醒來得知江婉派人通知說中午在瀾庭閣設宴喜不自勝。
“女兒!多虧了你!我們姚家有救了。”
姚成早早的就來到瀾庭閣等著,生怕自己錯過了時間。
姚欣婷並未跟著一同前去,這也早就在江婉的預料之中。
“姚大人見我何事?”
姚成面對江婉的時候很是謙卑。
在屏退所有人後,給江婉跪了下來。
“求太子妃看在欣婷的份上,能救我們姚家一命。”
“姚大人,你這是作甚?”
姚成並沒有起身,他深吸一口氣,眼神變的堅定了許多。
“我願意同太子妃交代我做下的錯事,只求太子妃能保下我姚府妻兒老小一條命。”
他的這副模樣讓江婉高看了他幾分。
“姚大人可先說說看,但我不保證能幫到姚大人。”
“歷屆朝堂都有皇儲之爭,我本是三皇子殿下的門人,想必太子妃已知曉青州府一事。
欒金成是三皇子殿下讓我派人殺的。”
江婉冷笑一聲,“我原以為姚大人是個坦蕩之人,如今怎麼還把這樣的髒事推到了三皇子的身上?”
“老臣所說的話句句屬實,老臣不敢欺瞞太子妃。”
江婉的臉上浮上淡淡的笑意,“我不過就是個一個太子妃,此事涉及朝堂,女子向來不干涉朝政,姚大人就算是求,似乎也求錯了人。”
“女子不干涉朝政,那說的是普通女子,太子妃不僅是樂安縣主,更是皇上親封的樂安大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