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鬟躲開了廖丞寒,上去就要扶若蘭,卻被廖丞寒一把拉了過來,按倒在了床榻上,撕扯著她的衣裳。
“小姐!小姐!”
廖丞寒就當著若蘭的面和小丫鬟行苟且之事,若蘭幾次想要起身,卻腹痛難忍,重重的又跌落在地上,最後暈倒了。
等她再次醒來已經是第二天,家家戶戶都沉浸在春節團圓喜慶的時光,而若蘭卻依舊躺在冰冷的地面上。
廖丞寒和小丫鬟裸著身子躺在床榻上,讓若蘭這個世家貴女看起來極為羞恥。
若蘭的面色煞白,但好在已經能走動,她萬萬沒想到,廖丞寒整整一晚都沒有理她。
冬日的地面冰冷,若蘭覺得自己的身子都被凍的有些麻木。
她起身走出房間,心中已是萬念俱灰。
“小姐,您這是怎麼了?臉色怎這般難看?”
昨日回府後,她就吩咐身邊另外幾個小丫鬟去了侯府附近盯著,看看有什麼情況也好及時告訴他。
若蘭輕輕的搖了搖頭,“無事,我大哥二哥怎麼樣了?”
小丫鬟低下了頭,“小姐,大少爺和二少爺都被皇上派去的人抓了起來。”
“去備馬車!我要去趟相府!”
“小姐,你這副樣子……”
“快去!”
小丫鬟沒再耽擱,準備好馬車,扶著若蘭就去了國公府。
“若蘭讓小丫鬟遞上了拜帖,想要求見江婉。”
珊瑚將拜帖交給江婉後,江婉淡淡的道:“把人帶我院子裡來吧。”
“是!小姐。”
沒過一會,珊瑚就將人帶進了內宅中,恰好被身披裘襖在院子裡閒逛的秦墨染看到了。
她定睛一看,這不是若蘭嗎?她怎麼會去找江婉?
秦墨染的眼睛轉了轉,心裡有些害怕,這個若蘭不會是去跟江婉告自己的狀去了吧。
她見若蘭跟著珊瑚去了江婉的房間裡,便悄悄的跟了上去。
房間裡,江婉坐在椅子上,拿起茶盞輕輕的抿了一口。
“不知道廖夫人找我何事?”
若蘭聽到這個稱呼的時候,眉頭微微皺起,只覺得像是諷刺一般,強忍著眼裡的淚水。
她一直以來都一個非常驕傲的人,昨日卻收到廖丞寒那般糟踐。
她撲通一聲,跪了下來。
“若蘭知錯,是我不該心有歹念!肖想太子殿下,但求樂安縣主幫我替皇上求情,放我父親母親還有哥哥們一命。”
江婉輕輕的搖了搖頭,“廖夫人,你求錯人了,這件事我幫不了你,安定侯謀害皇上,犯下的是殺頭的大罪,就算是我能幫,你認為我會幫一個多次想要害我的人嗎?”
若蘭咬了咬牙,繼續說道,“我自知父親犯下大錯,可我母親和哥哥是無辜的。”
“好了,如果你只是為了這件事而來,那我明確的回答你,我幫不了你,你走吧。”
試問哪個帝王會給自己留下禍患?
江婉的語氣決絕,若蘭繼續說道:“那我願意用一個秘密,換縣主日後能幫我一次。”
江婉驀的笑了。
"你若誠心求我,我尚且會思量一下,要不要幫你,你用一個秘密跟我交換我一個條件,我付出的代價未免太大了些。"
“我保證這個秘密關係到你和太子殿下的大婚。”
江婉的唇角勾了勾,笑著看向若蘭,“你該不會是跟我說,是秦墨染想要在我大婚當日,偷樑換柱,她與我一起出嫁,表面上她嫁給你哥哥,到時再偷偷調換花轎,讓我嫁去侯府,我名下的產業就都是你們侯府的了?
到時大局已定,她在太子耳邊吹吹枕邊風,然後讓廖世子在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