憐兒嬌俏的想要將人推開,“老爺,妾身是真的有事跟您說。”
欒金成卻不理會她的話,褪去她的大氅和外衣,將人打橫抱上了床,似乎是要把這些日子遇到的煩悶全都發洩出來。
慢慢的憐兒也從剛開始的被動變成迎合,一陣陣嬌喘的聲音讓欒金成更是難以自拔。
足足過了一個多時辰,憐兒早已被折騰的精疲力盡。
歇息了片刻她才起身洗漱了一番換了一身衣裳。
她的纖纖玉手正繫著衣裳的盤扣,回眸看見欒金成躺在床榻上一動不動,“老爺這太陽快要落山了,您還不趕緊換衣裳回府?”
欒金成的雙手抱在腦後,看著憐兒嬌俏的小臉,“我今日留下來陪你。”
憐兒有些驚喜的看向欒金成,最近欒金成已經有些日子沒有來看她們母子兩個了,但是她從來不惱,也從不問為什麼。
這讓欒金成更加的喜歡來找憐兒,在這他覺得舒服自在,能摒棄所有的煩擾。
憐兒從自己的櫃子裡拿出了一個盒子,走到了床榻邊,遞給了欒金成。
“老爺,這些是給您的,妾身自知,自己的孃家不如姐姐,我知道老爺最近遇到了些麻煩事。
這是這些年來,孃家給妾身的一些銀錢,還有是老爺給妾身的,妾身都攢了下來,希望能幫上老爺。”
欒金成疼惜的看向憐兒,若不是家中的那位,他無論如何也要將她娶回家。
他拉著憐兒的手,“謝謝你,憐兒!凡事都為我著想,不像我府上那位。 ”
欒金成重重的嘆了口氣。
憐兒驚訝的問,“夫人怎麼了?可是惹了老爺不高興?”
“哼!他也不想想,他們何家當年若不是我,怎會像今日這般風光,如今我遇到點麻煩事,何氏便開始推三阻四,哪像憐兒你這般知冷熱。”
憐兒的眼睛楚楚動人的看向欒金成,“老爺也莫要多心,也說不定夫人是有什麼難處。”
“哎!天下怎麼有你這樣的傻姑娘,這些銀子你拿回去吧,我再如何也用不到你的銀子,這些是留給你和林兒傍身的。”
憐兒卻不肯,“老爺,這不管多少都是妾身的一點心意。”
欒金成佯裝生氣,憐兒這才把盒子放回了原處。
晉東城碼頭的船隻上。
玄夜走進船艙,江婉正在喝茶。
“主子,我這幾日查到了,這個欒金成有一個外室,還有一個兒子。
他派人去了京城,無殤已經跟去了。”
隨後把這幾日查到的關於欒金成的事都稟報給了江婉。
江婉心中思忖,這個欒金成膽子也是夠大的,不僅貪墨銀子,何家這些不乾淨的產業也是他一手扶持起來的。
要知道那賭坊和地下錢莊乾的可是謀財害命和販賣人口的事。
多少男子還不上賭債,便以妻女抵債,無惡不作。
“你繼續盯著他的動作。”
“是!主子!”
玄夜離開後,江婉進入空間,潛入了欒金成的府上,想看看是否找得到關於他貪墨的證據。
來到他的書房後卻什麼都沒有找到,這讓江婉不由得想到了他的那個外室。
從玄夜的描述中不難聽出來,這個欒金成很是相信這個外室,或許能在她那找到證據也說不定。
江婉沒有耽擱,朝著憐兒宅子的方向走去,卻沒想到看到了讓江婉震驚的一幕。
這個叫憐兒的姑娘,竟然跟別院的管家林耀東有私情,這個憐兒還真是不簡單,將這兩個男人都拿捏的死死的。
“憐兒,如今我們的銀子也足夠我們過上好的生活了,不如我們帶著兒子離開青州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