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外面,我開啟東風越野車的車門走了上去,我無力的靠在沙發上,隨手掏出根菸就點著了,愣了一會兒,隨即拿出一包煙扔給了葉天。
葉天也沒有客氣,拿起煙撕開就抽了起來,兩人誰都沒有說話就這麼一直不停的抽著煙,最終還是葉天先開了口。
本來,今年我和小雀就應該收手的,我們都在準備退出了,可是小雀卻說在海里發現了一個水坑,說啥也要做完最後這一單才收手。
我面色鐵青的看著葉天說道,你當初怎麼說的,不是說這幾年都收手不幹了嗎?怎麼又弄上了。
葉天抽了一口煙說道,小雀她那人你也知道的,他決定的事情一旦下了決定十頭牛都拉不回來,我只好陪著她來到了沿海。
我們商量好了,這是最後一次,做完這次就收手,正當我們準備收手的時候末世爆發了,我們被困在了羊城,
除了我們四個人,老三老四老五老六他們都成了喪屍,我們帶來的人馬大部分都折在了這裡,淶水是回不去了。
我們這次過來的時候,本就沒帶火器,一直困在了羊城的一個別墅區,直到後來屍潮暴動,我們不得不跟著倖存者逃出來了,一路曲折才來到羊城聚集地。
在羊場市區的時候,我們幾個還掃蕩了周圍幾個派出所,找到了一些熱武器,後來也是憑藉著這些武器,我們才在羊城聚集地站穩了腳跟,並慢慢發展壯大。
小雀出事是在一個月前,那時的我們已經是羊城聚集地裡面的第五大勢力了,手下也有上千人,各種熱武器幾百只。
直到那天我帶隊出去清剿一個特警訓練基地裡面的喪屍,收復了那個基地以後,我帶隊回來的路上出事了,應該是我的敵對勢力在我們的必經之路上面埋設了一顆反坦克雷。
當時我的車隊有一臺輪式運兵車,,平時我帶隊出去都是開這臺車,剛好那天小雀不舒服,我在後面的一臺越野車上面陪她,才躲過了一劫。
不過當時爆炸的衝擊波也波及到了小雀坐的那臺越野車,當場就被爆炸產生的衝擊波掀翻了。
車上的人都被甩飛了出去,這時一個飛起的輪胎砸了下來壓在了小雀身上,直到那時我才知道小雀有了身孕,當時就流了。
聽到這裡,我渾身的戾氣突然爆發了出來,我猛地一把抓住了葉天的衣領對著葉天就是一拳打了下去,一邊打一邊喊嘴裡還在喊著,為什麼要帶著雀姐出去。
你不帶她出去就不會發生這種事,葉天沒有反抗,只是默默忍受著我的拳頭,終於我打累了,我目光冰冷的看著葉天說道,如果雀姐就救不活了,你也沒必要活著了,我會親手了結你。
說完,我一腳踹開了車門走了出去,此刻我已經壓制不住我渾身得戾氣了,趁著還有最後一絲理智,我大聲的喊到,劉伶你死哪裡去了,快過來,
等我再次醒來的時候,我睜開眼環顧四周就看到了趴在我邊上的米粒兒,摸了摸米粒兒的頭,米粒兒看到我醒來了,立刻高興的喊到,老公你醒了。
摸了摸米粒兒的頭,我讓米粒兒給我倒了一杯水,喝完以後我問道,劉伶電的我?嗯,米粒兒點了點頭。
我愣了一會開口問道,雀姐那裡怎麼樣了,米粒兒不高興的說道,這幾天穩定下來了,也能少量得喝點參湯了,米粒兒不解的看著我問道,這個雀姐到底是誰啊?
我摸了摸米粒兒的頭說道,以後我會告訴你的,可以說沒有她可能你就不會遇到現在的我了,哦,米粒兒似懂非懂得點了點頭。
我問道我睡了幾天了,米粒兒擔心的說道,當時你的樣子太可怕了,讓我想起了在燕京基地裡的那一次,還好你最後喊了一聲劉伶,不然你就失控了。
米粒兒後怕的看著我,摸了摸米粒兒的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