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根也變得通紅通紅。
我無力的搖了搖頭說道,進去吧,讓王琪推我進去。
折騰來折騰去還是王琪出來把我推了進去,看著眼前的可人兒,我忍不住起了逗弄她的心思,隨即湊到王琪的耳朵邊上說道,王琪啊,之前在井裡面答應你的那件事得過一陣子才能兌現了啊,你看我這身體現在也不行啊!
說完這話王琪的臉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通紅通紅,剛推到一半就把我扔到了內洞門口這裡,害羞的跑掉了。
連續被三個人涮了,我臉上掛不住了,隨即我對著米粒兒喊道,別玩了,過來推我一把,米粒兒見我喊她,剛準備起身過來,小喬先她一步起身來到了我這裡。
小喬把我推到床邊小聲的問道,怎麼了小師弟,怎麼得罪三個女人了,一個個的都把你扔在了原地,我啥時候成了你小師弟?
我無語的看著小喬,小喬調笑著說道,那我不管,誰讓你入門比我們晚,入門晚就是我們的小師弟,隨既小喬調笑道,小師弟要不要師姐抱你上床啊!
我氣鼓鼓的說道,玩你的牌去吧,別打擾我睡覺,隨既我就氣呼呼的躺在床上不搭理小喬,小喬見我這樣咯咯的笑了說道,小師弟師姐走了哈,你自己慢慢睡覺哈!
二天一早,我起來後板著個臉,見誰都沒有好臉色,眾女見我這臭臉色都在後面偷偷的笑了起來。
都給我等著,等我恢復了,到時候有的你們哭的!我心裡恨恨的想著。
吃完早飯,劉伶推著我來到了洞外,我嫌洞口這裡冷,便讓劉伶把劍齒虎發動起來,並開啟制熱,我艱難的上到車裡面,劉伶也跟著上來了,我看了一眼劉伶問道,你跟著上來幹嘛?我想一個人靜靜。
劉伶看了我一眼說道,我不放心你一個人,有事你又找不到我,無奈的嘆了口氣說道,行吧,隨你,把把後面的毛毯給我鋪好。
我從副駕的格子裡面找到一包煙拆開抽了起來,米粒兒把我的煙都收了起來,一天只給我七根菸,超過七根就沒有了,好在我在車裡面藏了煙。
劉伶看我從角落裡面拿出一包煙出來了,驚奇的問道,米粒兒都把你煙收走了,你這是從哪裡找出來的一包煙。
我看了一眼劉伶說道,你管我藏哪裡了,我警告你,你是我丫鬟,敢告訴米粒兒我藏了煙,後果你知道的!
劉伶弱弱的說了一句,兇啥兇,我不說就是了!我把車裡的制熱調到最大,很快,車裡面就暖和了起來,終於可以把外套脫了。
經過這幾天的調養,我身體已經恢復了七成的樣子,除了不能喝酒,基本上沒啥不行的了。
我開啟車上的礦泉水喝了一口,瞬間就皺起了眉頭,靠,真冰,劉伶看我皺眉連忙說道,我去給你拿熱水瓶過來,隨既就下車拿去了。
該說不說,劉伶確實挺有做丫鬟的天賦,眼力見比誰都強,一個眼神一個動作就瞭解到我的意思了。
不像米粒兒,就伺候了我半天,我愣是沒有享受到一點被伺候的感覺,我光著臉凍了半天而且炭火滅了半天米粒兒都不知道,這丫頭大大咧咧的,這伺候人的活還真不適合她來做。
搖了搖頭,很快劉伶就拎著熱水瓶回來了,順便還帶來了一個熱水袋,看看劉伶在看看米粒兒,兩者完全沒有可比性。
我看著劉伶問道,你是不是學過怎麼伺候人啊,咋這麼貼心啊!
閒的沒事做,我開啟了車裡的照明燈,就在車裡拿起地圖研究了起來,外面的雪已經不再下了,是時候規劃好繼續南下的路線了。
這次我不光要回湘省,我還要去一趟桂省一趟,那裡還有一件事沒有完成。
劉伶在後面給我按摩著肩膀,我拿著鉛筆在地圖上面不停的比比劃劃,不時就劃出一條通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