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逸,你口口聲聲說與我祖父有交情,有何證據?”胡小姐語氣中帶著幾分警惕,幾分懷疑。
賈逸微微一笑,策馬向前幾步,抬頭望向城牆上的女子,“胡小姐,你祖父胡老將軍與我確實有過一段交情,這是他託我來救你的。”
“救我?”胡小姐冷笑一聲,“你當我三歲小孩嗎?我祖父鎮守邊疆,乃是國之重臣,何須你救?倒是你,帶著人馬出現在這裡,究竟是何居心?”
賈逸嘆了口氣,搖了搖頭,“胡小姐,你祖父如今處境堪憂,我是真心來助他的。你若不信,我可派人將你祖父接來,與你團聚。”
“團聚?”胡小姐眼中閃過一絲警惕,“我祖父若是安好,怎會與你這種人有所交集?莫非……他已經戰敗?或是……通敵叛國?”
“通敵叛國?”賈逸眉頭一挑,“胡小姐,你可知這通敵叛國是何等罪名?你祖父一生忠誠,怎會做出此等事來?”
“那又如何?”胡小姐冷笑,“這天下,還不是皇帝一人說了算?他說我祖父通敵叛國,我祖父便是通敵叛國!”
賈逸沉默片刻,緩緩開口,“胡小姐,你可知這天下,並非皇帝一人所有。他之所以能坐穩皇位,不過是因為手中有兵,有權。而那些為他賣命的將士,卻往往得不到應有的待遇。”
“那又如何?”胡小姐反駁道,“我祖父身為將領,自當為國盡忠,豈可因個人得失而動搖?”
“為國盡忠?”賈逸冷笑一聲,“這國,是誰的國?這忠,又是向誰盡忠?胡小姐,你可知皇帝是如何對待那些為他賣命的將士的?他們浴血奮戰,換來的卻是家人的飢寒交迫,自己的生死未卜。”
胡小姐被賈逸的話說得有些啞口無言,她雖然身為將門之後,但對這些朝堂上的事情並不瞭解。
“你……你休要胡言亂語!”胡小姐強辯道,“我祖父自有他的決斷,我無需你來說教!”
賈逸嘆了口氣,搖了搖頭,“胡小姐,你若是信不過我,那便算了。我今日來此,也是受你祖父所託。既然你不願相信,那我便不再多言。只是……你祖父的安危,可就難說了。”
說完,賈逸一揮馬鞭,轉身離去。他的人馬也跟著他,緩緩撤退。
胡小姐站在城牆上,望著遠去的賈逸,心中五味雜陳。她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既擔心祖父的安危,又懷疑賈逸的居心。
次日清晨,當第一縷陽光灑在大地上時,賈逸再次出現在城下。這次,他帶來了更多的人馬,將整個城池都圍了起來。
“胡老將軍,我知道你在城內。我此次前來,並無惡意。只要你願意與我合作,我保你全家平安。”賈逸站在城下,高聲喊道。
城牆上的胡老將軍沉默片刻,緩緩開口,“賈逸,你可知我為何不願與你合作?”
“為何?”賈逸問道。
“因為你野心太大!”胡老將軍冷冷地說道,“我雖為將,但我也知道,這天下需要的是穩定,而不是戰亂。你的野心,只會給這天下帶來災難。”
賈逸笑了笑,“胡老將軍,你以為這天下就很穩定嗎?皇帝的殘暴統治,已經讓百姓怨聲載道。而我,正是要結束這一切的人。”
“結束這一切?”胡老將軍冷笑一聲,“你以為你是誰?你以為你能改變這天下嗎?”
“能不能,試過才知道。”賈逸說道,“胡老將軍,你若是識時務,就與我合作。否則,等我攻下這城池,可別怪我不念舊情。”
胡老將軍沒有再說話,只是冷冷地盯著城下的賈逸。他知道,自己與賈逸之間的較量,才剛剛開始。
“賈逸,你可知道,我胡某人就算死了,也不會有一句怨言。”胡老將軍站在城樓上,望著遠方,眼中充滿了決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