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邊沒家。”
陳主任的眉頭微蹙:“你不是本地人?”
“我無父無母,以前住二叔二嬸家。林偉傑是我二嬸孃家侄子。因為跟林偉傑的事,跟我二嬸鬧了點矛盾。我愛人雖然是本地人,但他父母不喜歡他,去我婆家也不合適。”杜春分指著角落,“要不去哪兒?”
兩人都不樂意。
杜春分故意激他們:“還怕人聽見?”
說得好像他們要幹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陳主任頓時沒法說飯店不是談事情的地方。
那個姓程的不由得打量一下杜春分。
杜春分挑眉笑笑,任由他看。
她過分坦然,姓程的反而不好多看。
隨著兩人轉彎拐到角落裡,趴在裡邊的門口偷看的張連芳不禁捂住嘴,轉向另一邊的邵耀宗,是他們?
邵耀宗示意她回辦公室:“不是他們還能是誰?”
張連芳回頭看一眼,小聲說:“算著年齡我以為是春分的大師兄和二師兄。仔細想想又覺得不可能。”
“她師兄又不知道她在這兒。”
張連芳也是這樣想的。何況不年不節的,杜春分此次回來又是為了二壯的婚事,她師兄跟二壯不熟,沒必要把人都叫來。
“是我想多了。”張連芳不禁問:“看樣子不是來興師問罪的?”
邵耀宗搖了搖頭:“這個節骨眼上一個比一個愛惜羽毛,他們可能比林偉傑還不希望事鬧大。”
張連芳一時沒聽懂。
邵耀宗:“拔出蘿蔔帶出泥。”
人這一輩子,誰也不能保證沒犯過錯。
以前小錯就是小錯,現在芝麻大點事也能要命。
陳主任坐下後等杜春分先開口。打算弄清杜春分的目的好見機行事。
杜春分的目的從來不是林偉傑一家子。順嘴把他做的事公之於眾已經算是意外收穫。
她和邵耀宗縱然會兩下子,可為了孩子著想,也不能把人逼急了。所以她沒打算再做什麼,一點不急。
今天也沒別的事,她可以陪這兩人坐到天黑。
十分鐘過去,杜春分淡然自若。陳主任的耐心耗盡,因為還有一堆公務等著他處理。
陳主任乾咳一聲:“杜春分同志,冒昧地問一句,你能為你在百貨商店門外說的那番話負責嗎?”
杜春分:“句句屬實。你們不信可以派人查。這個飯店的人知道,小河村的人也知道。林偉傑現在的那個岳父的左鄰右舍應該也知道。我和他還沒離婚,那個女人就迫不及待地把人往家帶了。”
這點離婚前杜春分也不知道。
離婚後,孩子交給她二叔二嬸,還有鄰居萬大娘一家幫她看著,不需要她費心,她有大把的時間。隔三差五打聽一下,一個月就打聽的清清楚楚。不過不包括那一家人威脅她。
這事是杜春分杜撰的。
涉及到的人除了她就是那一家人和林偉傑。
林偉傑和他岳丈一家不可能承認。她這邊咬死。誰也辨不出真假。
但市民會認為她說的是真的。
一來她是受害者,二來女兒上趕著當小三,不弄回家好好教,還助紂為虐。這樣的父母不可能純良正直。幹出逼迫的事太正常了。
陳主任道:“我們信。我聽小程說,你最初沒打算搭理林偉傑?”
杜春分點頭:“我懂法,林偉傑這事說破大天也是個人作風問題。你們不可能把他關起來,也不可能停職辦他。我鬧也是白鬧。”
陳主任心說,真白鬧我還來找你幹嘛。
“即便林偉傑汙衊你拔他氣門芯,他妻子對你出言不遜,你也沒打算做點什麼?”
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