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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名字沒問題。
杜局想到自家那個不認爹的不孝女。
可她怎麼會嫁給一個軍人。
當初明明跟他爹說好的,讓她當一個普通人,安安穩穩過一輩子。
像他一樣站得高,指不定哪天摔的屍骨無存。
趙政委見他臉色變來變去,心裡打了個突,“杜局,您可別告訴我,您也在敵營見過她?要真是這樣,行動得取消。”
杜局:“這兒有沒有軍嫂的資料?”
師長不禁拔高聲音:“真有問題?”
杜局搖了搖頭:“跟你們沒關係。私仇。”
“那你可不能公報。”師長脫口而出。
杜局噎了一下
趙政委打圓場,“在資料室。我這就派人取。”到外面吩咐一句,就回身說:“那個小杜虎的很,幫忙抓過特務。是不是誤認為您也是?”
杜局想說什麼,可千頭萬緒不知道從何說起,“資料拿來再說。”
開車快,十來分鐘就回來了。
杜局看到父母一欄險些腦充血。
師長和政委趕忙一左一右坐過去,勾頭看資料,“有什麼問題?”
杜局指著父親那欄。
師長:“杜大郎?沒什麼問題啊。杜局,您有所不知,小杜他們家祖祖輩輩都是農民。農村人給孩子起名字,不是大娃二娃,毛妮狗蛋,就是叫大郎二郎。”
杜局咬牙切齒:“她怎麼不乾脆叫武大郎!”
趙政委不由地說:“她又不姓武。”說出來意識到不對勁,杜局的口吻不對,像是有很大仇,又像是隻有怨,“杜局,聽您的意思,像是認識,認識杜春分的父親?”
杜局:“我是她爹!”
“哦。”
師長和政委微微點一頭表示知道,猛然轉向他:“她爹!?”
杜局合上資料,點頭,從牙縫裡擠出一個字,“對!”
師長朝自個腿上掐一把。
趙政委朝自個手上抓一把。
兩人痛的齜牙咧嘴,確定不是做夢,卻更希望這是一個夢。
廚子和局長,怎麼看怎麼不搭啊。
師長張了張口:“你,你是濱海人?”
“濱海小河村。”
趙政委上下打量他一番:“這也不對啊。剛才小邵走的時候說到春分,你怎麼像不知道一樣?”
這什麼爹啊。
忘了閨女叫什麼。
“我是忘了。”
那怎麼又想起來了。
師長很想問,可看他臉色陰沉沉的,沒敢問出口。
杜局見狀,道:“不是我不說,此事說來話長。”
十八歲的杜局意氣風發,揮斥方遒,欲與天公試比高。
可憐他雖然讀幾年書,練幾年武,因為家裡最大的官是他爺爺——城裡富貴人家的護院。所以沒有門路的杜局只能在小河村和濱海遊蕩來遊蕩去,找機會行俠仗義,除暴安良。
皇天不負有心人。
跟碼頭等活似的蹲仨月,杜局等到一個人,弄自個家去了。
待那人養好傷,也把杜局忽悠走了。
那人告訴杜局,靠拳頭行俠仗義只能救一個,兩個人。如果換一種方法,他能救千千萬萬個人。
那豈不是偉人?
不知天高地厚的杜局以對方表弟的身份進入軍校。
在校期間隨他入黨。
畢業後跟同學加入國軍。
祖上殷實,有才有貌,年輕的杜局一進去就被將軍太太小姐盯上。
人家搞地下工作的,組織都會發個物件。
小杜局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