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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慕笙也絲毫不懼，壓根就沒有半分要跟她客氣的意思，嗓音沉凝，“字面上的意思。”
程夫人頓時一噎，然後偏頭去看坐在旁邊的韓悅心，眉眼不悅，“看來，這傳聞沒錯，蘇夫人果真是太久沒有理會凡塵俗事了。”
這句話其實就是拐著彎的在說她蘇慕笙沒有家教，蘇慕笙並不是笨蛋，自然也是能夠聽出來這話中的意思的，“程夫人既然清醒了，那就請告訴我，程小姐在昏迷之前，可有過什麼異樣？”
程夫人這才反應過來程妙棠昏迷了的事情，臉色頓時一下子就變了，也顧不上要跟蘇慕笙抬槓了，就更不用說是回答蘇慕笙的問題了。
只伸手抓住程紹棠的手臂，指尖都有些泛白了，“紹棠，妙妙怎麼樣了？她醒了嗎？她沒什麼危險吧？”
程紹棠伸手握住了她的右手，眉眼之間有些無奈，“母親，你若是想要救妹妹，最好還是老實的回答郡主的問題，畢竟，目前只有她能解妙妙的毒。”
程夫人的臉色頓時就灰白了下來，整個人都軟的幾乎站不住了，如果不是程紹棠扶著她的話，她這會兒恐怕就已經癱軟在地上了。
白軍正好趁著這個時候往後面躲了躲，既然大家的視線都已經從他的身上轉移走了，他也就不好再繼續開口了。
眾目睽睽之下，哪怕蘇慕笙再怎麼不喜歡程夫人與程妙棠這母女倆，但是程俊義與程紹棠可從來都沒有得罪過她，而且程紹棠之前還明裡暗裡的幫過她幾次。
所以，蘇慕笙難得很是耐心的開口再問了一遍，“程夫人，你若是真的清醒了，就最好好好的想一想，程小姐在昏迷之前，到底有沒有出現過什麼異樣？”
事關自己寶貝女兒的性命，程夫人也就真的開始細心的回想起來，包括程妙棠昏迷之前吃過的東西，接觸過的人。
韓明旭在這個時候偏過頭來看蘇慕笙，唇角微勾，“其實，我也有個法子，你要不要聽一聽？”
蘇慕笙的右手有一下沒一下的輕敲著手下的桌面，聞言饒有興趣的挑了挑眉頭，“說來聽聽？”
韓明旭唇角的笑意忍不住加深，“你不是說，阮夫人與程小姐所中之毒是一樣的嗎？那就讓阮小姐與程夫人將她們在昏迷之前接觸過的所有東西或者是人都寫下來，看看這其中是否有重合不久行了嗎？”
蘇慕笙眉梢微挑，“倒是個好主意。”
作為母女，不管是阮夫人還是程妙棠，身邊最近的人都是阮阮與程夫人，而且女子細心，她們可能會更清楚她們在昏迷之前到底接觸過什麼。
既然都知道這是個好主意了，接下來自然就是動手實施了，蘇慕笙派蘭雲給阮阮送去了一套，然後讓下人給程夫人準備了一套，順手給韓明旭也帶來了一套。
看著被推到自己面前的文房四寶，韓明旭忍不住挑眉，好看的桃花眼裡面極快的閃過一絲明顯的笑意，卻故作疑惑道，“這是做什麼？”
蘇慕笙壓根就懶得理他，懶洋洋的開口道，“不是殿下自己覺得無聊，所以想要練練字嗎？”
他們這會兒都坐在宴會屬於自己的位置上，所以蘇慕笙與韓明旭單獨坐在主位旁邊的位置上，跟下面的人距離甚遠，只要他們聲音稍微小一點，下面的人就聽不清他們在說什麼。
韓明旭眉眼之間的笑意愈發的明顯，給他身上溫潤如玉的氣息更增添了幾分柔和，“知我者，清風也。”
蘇慕笙根本就不想搭理他，只將自己的聲音壓低，沒好氣的開口說道，“少來了你，快寫你的，別漏了什麼，這可都是找到背後之人的線索呢！”
韓明旭臉上的笑容帶上了幾分寵溺，溫柔的簡直能夠將人溺斃，“好，都聽你的便是。”
兩張大小相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