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有些驚恐的低垂著腦袋,不過誰也不敢說什麼,好像就只當沒有看到。
「都退下。」印真只是開口低聲說了一句,那四個男人就立即全都退下了。
我則是疾步走進屋裡,印真則是從自己的衣袖之中抽出了手帕,擦拭了一下自己的嘴唇。
「嘭!」而我進來之後,房門立刻就被關上了,我側目一看,沈姨娘正面無表情的立在牆角處。
「我竟不知道,你還有這般嗜好?」我說著,抬起手在王彤惜的胸膛口點了幾下,王彤惜的身體猛的一軟,直接就起身朝著我這撲了過來,一把將我抱住。
她是嚇壞了,面色蒼白的厲害,嘴唇都是青紫色的,臉上還掛著未乾的淚痕。
我拉起她的手腕一看,手腕上卻已經有十幾道沒有癒合的傷痕了,她才被印真帶走幾日而已,居然被折磨成了這樣。
「她是我的妻子,我對她做什麼,外人沒有資格阻止。」印真說罷,站起身來,將他身上的白袍一脫,就到一旁的木桶裡沐浴。
木桶之中,已經放了熱水和花瓣。
我拉過王彤惜,要帶她出去。
王彤惜卻立在原地,一動不動,壓根就不敢走。
「怎麼了?」我凝眉看著她。
王彤惜垂著眼眸,低聲說道:「安之姐,你別管我了,來不及了。」
「什麼來不及?」我狐疑的望著她。
「前日,我爹已經讓我同他在客棧簡單的擺了酒水,簽了婚書,如今,他已經是我名正言順的相公了。」王彤惜的語氣之中滿是無奈和絕望。
「先跟我走。」我緊緊握著王彤惜的手,她的手心之中都是冷汗。
她的視線餘光,還朝著印真望了一眼。
印真此刻,已經進了木桶之中泡上了,正閉著眼,一臉享受。
「走吧。」我將王彤惜生拉硬拽,好不容易才弄出了屋去。
到了隔壁房間,王彤惜還戰戰兢兢的說,她擔心印真生氣,會對她的父母不利。
「你歇下睡一會兒吧,我去同他談一談。」我扶著王彤惜讓她躺在軟床之上,她滿眼的血絲,眼皮子腫脹,一看就是哭多了,又沒有休息好。
安撫好她,就花費了足足半個多時辰,看著她躺下,我才起身去了印真的房門前。
這一次不等我敲門,屋門就被「吱吖」一聲開啟了,只見印真穿著一襲白色的寢衣,坐在圓桌前,喝著茶水,好似正在等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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