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裡的人都被弄的是一頭霧水,分明剛剛成的親,怎麼又去迎親了?
而胡學禮他們坐馬車去的省城,第二日的傍晚就回來了,天依舊淅淅瀝瀝的嚇著雨,馬車上還掛著紅繡球,但是,去接親的那些人的表情可就不大對了。
馬車是直接進了胡學禮的家門,很快,胡學禮娶了個死去老太太的事兒就在村中給傳開了。
有人說胡學禮在省城跟這老太太廝混,也有人說胡學禮肯定被這老太太給包養了,之前就是在城裡做小白臉。
這話越傳越那聽,可婚事還是得辦。
那魚眼老太太死去多日了,屍體也不腐爛,就那麼僵硬的躺在喜房之中。
整場酒席,吃的是格外的安靜,胡學禮甚至不敢入洞房。
可龍玄凌說了,一個環節都不能落下,否則,這魚眼老太太的怨魂是送不走的。
喜酒一般都要酒過三巡,不過村民們知道娶的是個死人,都沒敢多停留,吃喝完了,早早的就走了。
我也讓張玉芬扶著村長上樓休息,自己則是跟龍玄凌一起,在窗戶外頭悄悄的往裡看著。
那胡學禮嚇的根本就不敢靠近魚眼老太太的遺體,只是背貼著牆壁站著。
良久之後,似乎是想起了龍玄凌叮囑過他的,今夜必須與這老太太的屍體睡一個被窩,於是一臉痛苦的朝著那穿著喜服的屍體走了過去。
他顫抖的掀開紅蓋頭,一張年老女人的面孔露了出來,我心中也是一驚,想著這個老太太都可以給胡學禮當奶奶了。
胡學禮沒敢拿正眼看那屍體,而是直接躺在了床上,也給屍體蓋上了被子。
屋內徹底的陷入了寂靜之中,我抬起眸子,看向龍玄凌,想著這事兒是不是就這麼了結了。
可卻見龍玄凌依舊眯著眸子,直勾勾的朝著紙窗的破洞裡看,我便也只能沉住氣,繼續朝著破洞裡看著。
隨著時間的流逝,屋內居然傳出了胡學禮的鼾聲。
他昨夜連夜去接的親,今日又折騰了一天,躺在那麼鬆軟的喜床上自然是很快就睡著了。
可他睡著了之後,一旁的屍體的卻動了。
我不由的瞪大了眸子,只見那屍體僵硬的抬手脫了裙褂,便與那胡學禮做出了一些不可描述之事。
龍玄凌看到此處,這才拉著我的手,帶著我到村長給我們安排的客房裡頭休息。
「龍玄凌,胡學禮沒事吧?人和鬼行周公之禮,不是會折損陽氣的麼?」我蹙眉,想著是不是該去救那胡學禮。
龍玄凌卻搖了搖頭,十分肯定的說道:「若是不洞房花燭,她又怎麼能算成了這親事?明日屍體埋入他們的祖墳,這事就徹底的了結了。」
「原來如此。」我不禁抿著嘴,想著那胡學禮也是夠倒黴的,喜歡的人成了後娘不算,這還娶了個老太太做妻子。
龍玄凌說,今後這胡學禮娶的不能叫妻,只能叫妾,他的妻子就只有那老太太一人,若是壞了這個規矩,那麼後果胡學禮自負。
事情塵埃落定,我準備躺下休息,結果一回頭,卻對上了龍玄凌那炙熱的眼眸。
「早,早,些休息吧。」一看他那焦灼的目光,我立刻側過臉躲避,心跳的飛快。
「夫人,你與本君分開這麼久,難道,就不想本君麼?」他說著,已經過來一把將我擁住。
我的臉頰瞬間變得無比滾燙,龍玄凌捧著我的臉,凝望著我柔聲說道:「本君還以為,這輩子都沒有機會再這麼抱著你了。」
我望著他,他的眼眸很是深邃,望不到底也琢磨不透。
龍玄凌俯身,那冰涼的唇覆在了我的唇上,我連忙閉上眸子,卻他發出一聲輕笑。
「你我都以是夫妻了,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