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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到那無形刀鋒的冰冷,刀疤喉嚨直起雞皮疙瘩,再看大廳地上,小弟們下餃子似的躺了一地,哎喲哎喲半天爬不起來,再看眼前看似人畜無害的美女,還有那從進入大廳開始到現在一直笑咪咪的青年,刀疤感覺就像是活活見了鬼似的。
之前的輕視早已蕩然無存,代之而起的,是深深的恐懼。
刀疤闖蕩江湖半生,能取得今時今日這樣的地位,見過的場面肯定不少,卻從沒見過這樣子的。
他甚至聽都沒聽,一個照面,就能把一群這麼生猛的壯漢給打飛了!
這個看起來一點肌肉都沒有的青年,還是人嗎?
這根本就是一個人形暴龍好不好?
另外一個就更離譜了。
隔著這麼遠,空著手,就能使出無形的利刃,切楠木桌子就跟切豆腐似的!
估計要切他的腦袋,也不會是什麼難事的。
這特麼到底是人還是妖?
刀疤簡直無法想象,自己到底是招惹了怎樣的存在?
旁邊的妖豔女人,之前的傲慢也早已蕩然無存,縮在一旁抖得像只鵪鶉,驚恐地看著漂亮得不像話的美女。
之前看到這個漂亮得不像話的美女,她驚豔之餘,還是不免有些驕傲的。
覺得再漂亮,也沒有她見多識廣。
這樣的雛兒,根本就不會知道人世間的殘酷。
當然,這裡面,有沒有故意壓低別人來達到心理平衡,就不得而知了。
然而此刻,看到美女隔空切桌子就跟切豆腐似的,再看她的夥伴莫名其妙就把一大群壯漢打飛了,妖豔女人忽然覺得,自己才是那個什麼都不懂的傻冒。
甚至已經完全無法理解眼前一切。
而妖豔女人和刀疤眼中漂亮得不像話的女人葉傾城,卻只是冷冷地看著她們。
能動手解決的問題,葉傾城從來都懶得動口。
動口的事,從來都交給江宇。
江宇對於葉傾城的做派,早就習以為常了。
環顧一下四周,看壯漢們挺識趣的都沒有要再站起較勁的意思,才滿意地點了點頭,轉身走向嚇得索索發抖的刀疤,仍只是笑笑,
“怎麼樣啊?”
“我都說了這樣不好嘛!”
“你們,卻偏偏不聽好人言!”
刀疤想哭又想笑,想要點根菸定定神,卻手抖得利害,怎麼也點不著。
看看妖豔女人,抖得比他還要利害,肯定是指望不上了。
忽然發現,想要抽根菸,也這麼難!
江宇伸出手去。
刀疤不知所措。
江宇從刀疤上手拿過打火機。
刀疤茫然地看著江宇。
江宇咔嚓打著,幫他點著了煙。
刀疤嚅嚅半晌,又吸了一口煙,定了定神,才小心說聲,“謝謝!”
“不客氣。”江宇仍然溫和,“現在,你總該相信我的誠意了吧?”
“相信!相信!”刀疤把頭點得像小雞啄米。
開玩笑,一大群小弟,都不夠人家一個照面的,自己的喉嚨又分分鐘要被切斷,再不認慫,跟找死有什麼分別?
江宇笑問,“現在,你願意告訴我委託你偵探我的人了嗎?”
刀疤哪裡還敢說半個不字?
認真想了想,才小心地說,“委託我的人,是透過地下渠道找到我的!”
“而且,還是一個老外!”
“老外?”江宇有些愕然,“你確定是一個老外?”
刀疤說的地下渠道,江宇相信會有,但說委託人是個老外,卻有些意想不到。
“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