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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宇趁熱打鐵對尤小魚說,“那次,我的確是差點死在這個惡魔手上了。”
“如果不是你的心靈感應,我已經被他精神控制自殺了!”
尤小魚驚悸地看了看江宇,又驚訝地看了一眼撒隱。
撒隱邊咳血邊嗤笑,“你這狗男女,為了轉移注意力逃避罪責,這種鬼話都編得出來?”
江宇不理撒隱,只盯著尤小魚,“而另一次,其實我也是差點就被這個惡魔殺了!”
尤小魚蹙了蹙眉頭,“可是,那次他才剛住院——”
“這個傢伙不是人,不能用常理衡量。”雖知荒謬,更沒有證據,但江宇也得說出來了,“他確實是被槍子打成那樣子住院沒兩天,就活蹦亂跳跑出去殺我了。”
“這是事實,但說出來很難讓人相信。”
“這也是我為什麼遲遲沒有告訴你真相的原因。”
尤小魚長長的眼睫毛撲閃撲閃。
“你一定要相信我說的話。”江宇知道很無力,但仍努力說服,“之後的演唱會燈箱掉落,是他搗鬼想英雄救美忽悠你,卻絲毫不顧及幾十個群眾的性命。”
“我甚至懷疑,那次的擋槍子,也是他自導自演的一出苦肉戲!”
“而今天的廣告牌掉落,還有泥頭車失控,也都是他設的局,目的還是要殺了我!”
撒隱已經笑得直咳血,彷彿聽到了天下間最好笑的笑話,“我真的服了你了,這樣的鬼話,你都好意思編得出口?”
“你這是要把她忽悠到死嗎?”
尤小魚也一臉難以置信,又拿桃花眼掃視著江宇,似乎是想尋找某種確信。
要是放在往日信任沒有坍塌之前,再荒謬的事情,只要是從江宇嘴裡說出來,尤小魚都會毫不猶豫相信的。
江宇覺得之前瞻前顧後沒有早早跟尤小魚說清楚,簡直就是第下第一號大笨蛋。
現在,只能寄望她做出明智選擇了。
然而,這麼荒謬的事,想讓她做出明智選擇,談何容易?
江宇卻不得不繼續說下去,還是最難以啟齒那種,“至於我和莫霓那次……”
頓了頓,才硬著頭皮繼續,“我本來以為是你,也明明記得前天晚上進來在一起的是你。”
“直到第二天醒來,才發現是莫霓!”
尤小魚嬰兒肥小臉漲紅,氣惱,都快要把小巧嘴唇咬破了。
江宇努力說服,“你想想我一貫的表現,如果不是你,我怎麼可能……”
“你再想想,你那晚是不是進來過,但早上醒來卻發現在另外房間?”
尤小魚咬著嘴唇不吭聲,桃花眼卻閃爍了起來,顯然是已經觸動了某些想法。
有戲!
江宇心中暗松。
撒隱卻笑了,“明明是你們狗男女乾的那些齷齪事,這都能賴到我頭上。”
“還有,我真有那本事,幹嘛不對尤小魚下手?”
江宇的心,陡然一沉。
撒隱這個問題,也是他一直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題。
以這個撒隱那不擇手段的惡魔尿性,完全有能力有機會用邪惡手段對付尤小魚的呀。
怎麼這個惡魔,面對尤小魚,反倒變成情聖了?
就連尤小魚,聽了撒隱的分辯,也頗有贊同的意味。
這就麻煩了。
撒隱卻得意了,又目光溫柔地注視著看著尤小魚,“你是我的生命,你是我的所有!”
尤小魚蹙了蹙眉頭,又有些不安地瞥了一眼江宇。
撒隱越發地含情脈脈,“你是知道的,為了你,我就算下地獄也無怨無悔。”
尤小魚很不自在,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