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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偉和杜飛笑笑,“我們想著你隨時可能回來,時不時幫你打理一下。”
江宇心裡一暖,拍了拍兩人的肩膀。
兩個前世哥們,雖然今世聚少,卻還是哥們。
便又問了一下杜飛足球隊的情況。
之前在南省大學生運動會足球賽上,江宇親自下場率領球隊打敗教練陳東敵人的球隊後,粵城大學球隊就毫無懸念奪得了冠軍,陳東現在已經把工作重心轉回了經營錢大把足球俱樂部,準備率隊參戰職業聯賽。
對於錢大把足球俱樂部,江宇只是隨手幫一把教練陳東純屬玩票,就由得他們折騰了,要錢管夠就是了。
寒暄一通,辭別兩個室友離開宿舍時,天已全黑了,已是晚上八九點了。
江宇卻意猶未盡,便順著暗夜裡的林蔭校道,一個人隨意散步。
不覺就走到了文山湖畔。
文山湖旁邊就是密密叢叢的杜娟山,大晚上看起來黑呼呼煞是瘮人。
前世江宇和幾名男生曾經大晚上來到杜娟山逞勇,打賭看誰敢大晚上一個人橫穿杜娟山,結果全都慫了。
此刻看著黑呼呼的杜娟山,江宇若有所思,嘴角輕扯,便摸黑分開叢生的荊棘,順著已經不能算是路的口子,踏黑摸了進去。
杜娟山很大,荊棘密密叢叢,就算大白天都十分難行,加上種種瘮人的學校怪談,比如什麼無名骸骨啦,無頭女屍啦,半夜歌聲……
人跡不至。
現在是黑呼呼的大晚上,更是越發的瘮人。
根本不可能有人敢大晚上扎進杜娟山。
也只有江宇會這麼幹了。
他也當然不是要逞一時之勇。
想要保證周飛的安全,他的以身飼虎必須功夫做足。
憑著重生變異加上修煉強化的逆天感知,江宇就算是在黑呼呼的荊棘叢生杜娟山裡,也能隱隱約約視物,耳朵更是把蟲鳴鳥叫,甚至是蛇蟲鼠蟻爬行的細微動靜,都捕捉得一清二楚。
進入杜娟山後,江宇目光在暗夜中游移,又側耳傾聽片刻,嘴角輕翹,便分開叢生的荊棘,摸黑向杜娟山深處走進去。
暗夜中,到處影影幢幢分辨不清是什麼東西,荊棘密密叢叢刮擦著身子,各種枯枝敗葉動物的腐臭直衝鼻端,耳邊滿是各種知名不知名的聲音……
莫名覺得,整個杜娟山都騷動了起來。
總覺得影影幢幢黑糊糊中,似乎有什麼東西在潛伏著,隨時都會突然竄出來,給人一個大大的驚喜。
叢生的荊棘,隨著江宇的攪動,紛紛晃動起來,就好像有無數爪子在江宇周身抓撓。
鼻端的腐臭也越來越濃郁,就好像有死屍躺在腳邊似的。
耳邊各種不知名聲音中,隱隱有些嗚咽聲,好像是野貓的啼叫,又彷彿是女人在哭泣……
江宇雖然是以身飼虎有意犯險,甚至是有所期待,可置身這樣的環境,還是不禁心裡發毛。
隱隱有些覺得,自己是不是太冒險了。
只是,進都進了,並且已經進到山裡面了,後退也有點來不及了。
便只得把五感全都調動起來,邊全神捕捉身周任何一絲細微動靜,邊摸黑向杜娟山深處走去。
眼睛瞪得大大看那些影影幢幢的黑糊究竟是什麼東西,耳朵豎起來聽嗚咽聲究竟是貓叫還是女哭,皺著鼻子聞那越來越濃屍臭的來處……
正走著,江宇忽然停住了腳步,死死地盯著前方一團黑糊糊。
乍一看,這團黑糊和別的灌木什麼沒太大分別,可江宇分明感覺到,它在移動。
灌木怎麼可能會移動?
而且,隨著這團黑糊慢慢走近,準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