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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有人在樓下窺視,江宇心裡一咯噔,急問法相,“什麼人?”
法相遲疑一下,“好像是……那個撒隱。”
“撒隱?”江宇一凜,“那個惡魔,果然是一直在暗中伺伏啊!”
土肥香忽插話,“師父,之前演唱會的燈箱掉落,也不是意外。”
“怎麼說?”江宇心一動,注視著土肥香。
江宇之前是懷疑撒隱乾的,土肥香當時搜尋的目光也印證了他的想法,之後以為土肥香是殺手就懷疑是她故意製造危機又相救好騙取他的信任,現在感覺又不像。
土肥香大眼睛撲閃,“我感覺,是有人在暗中搗鬼。”
江宇追問,“你怎麼知道?”
“我能感覺到有人在暗中潛伏。”土肥香解釋,“那人用的秘術,和我們的隱術有點像,所以我能感覺得到他。”
聽了土肥香這麼說,江宇已基本確定搗鬼的就是神出鬼沒的撒隱了。
之前疑惑為什麼土肥香能偵察得到潛藏的人,而感知逆天的他卻根本感覺不到,現在也有了解釋。
而且,也基本能確定了一件事情,土肥香是真的救了尤小魚的命。
只是,土肥香縱然救了尤小魚的命,也不能就這樣免除了她殺手的嫌疑。
在周飛極有可能面臨土肥家族追殺的敏感時刻,身手這麼了得的土肥香突然出現,一切皆有可能。
絕不能輕易下定論。
傳授了塵師父的功法給她是絕對不可能的。
把她留在六樓也不可能。
就連名為護衛實為監視的法相也不能留在六樓。
對於江宇來說,把這兩個破壞力極強的不穩定傢伙留在臥榻之側,不安的感覺並不比在暗中窺伺的撒隱輕多少。
畢竟,那撒隱雖然神出鬼沒,但從這段時間感覺,他應該只是擁有強大的精神控制力和某種秘術,但絕不是無所不能也並非肆無忌憚,只要防範周密無懈可擊他也不易下手。
便連趕帶轟把兩人趕出去,關上了門。
這座小樓六層裡面,就只剩下了驚魂甫定的小夫妻。
尤小魚本來還要收拾被兩個暴力狂砸得七零八落的大廳,江宇看夜已深就沒讓她幹活。
江宇先洗澡回的臥室。
雖然驚魂甫定,但尤小魚生死一瞬的極度驚乍,土肥香這個善惡難分的人形小暴龍,還有陰魂不散的撒隱,都令江宇心神極度不寧,難以入定修煉,便只癱在床上想著心事。
不一會兒,尤小魚也洗好澡回到臥室。
江宇只一看,心一顫。
小丫頭穿的,居然還是今天那件對襟抹胸唐風古裙。
只不過,裡面的抹胸沒了。
要命!
誰說小丫頭傻了?
小丫頭分明是把自己晚上古裝亮相時江宇的豬哥樣記在了心裡,知道他好這一口。
一直對他色誘的賊心不死,便又給他來這麼一出致命絕殺。
真是要了命了!
就在江宇瞪眼發愣之時,小丫頭已波斯貓一樣鑽進了他懷裡。
江宇心神極度激盪。
眼前的要命小丫頭和經歷了過山車般摯愛失而復得的激盪情緒,一起衝擊著他的心神。
尤小魚偎在他的胸膛,聲音輕顫,“我害怕!”
“別怕!”江宇自己心神激盪,卻輕撫尤小魚後背安撫她,“我一定不會讓你有事的!”
尤小魚輕輕搖頭,“我怕的是你!”
江宇愕然低頭看著懷中丫頭。
“我怕失去你!”昏暗的夜燈下,尤小魚桃花眼閃爍著不安,“看著你衝向砸下的大燈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