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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應該不是白先生請來的客人吧?”
就在白軒和江婉清略顯疑惑的時候,一道清澈而優雅的嗓音突然傳來。
微微側過眸子,看到的是嘴角含笑的祁家姐妹。
剛剛那句話顯然是祈君悅說的。
看到白軒的視線看了過來,祈君悅端著酒杯,靠在窗邊,輕笑道:“那些人以前算是沁瀾的同學,嗯,也算是我和君怡的同學。還有薛小姐當時也和我們一個學校。”
“同學?”白軒微微一怔。
祁家姐妹和周沁瀾從小認識他是知道的。
但是她們以前是同學這件事情,他倒是第一次聽說。
一旁的祁君怡微微一笑,說道:“我們當時讀的初中,也算是華夏的貴族學校之一吧,同學都是來自全國各地的,家庭背景也都不錯。”
“這樣啊……”白軒的目光略有些深邃的看向人群中央的那一道道身影。
男的風度翩翩,女的優雅知性,一看就都是人中鳳龍。
但是——
他們為什麼來?
邀請名單上沒有的,但是來捧場的人不是沒有。
比如周賓鴻這位重量級的客人。
但周賓鴻有足夠的理由來捧場湊熱鬧,那些人又憑什麼來呢?
白軒可是和他們一點都不熟。
周沁瀾和薛萱唯和他們肯定也不熟。
畢竟自家瀾姐和自家學生什麼性格,白軒門清。
所以他想了想,看向了祁家姐妹,問道:“你們的朋友?”
“怎麼可能!”祁君怡本來還在悠閒自得的品著紅酒,聞言頓時氣的反駁。
“不是朋友啊……”
白軒放下酒杯,略有些莞爾的問出了最關鍵的問題:“所以都是些什麼人?”
祈君悅眉頭微微蹙了起來,輕道:“領頭的是秋家的秋玉成,秋家雖然不如文家、李家那麼聲名顯赫,但在帝都也算是根基深重,是頂尖的幾個豪門之一。另外,他身後的那些男女,雖然有些不是京城人,但和秋玉成的背景也差不多,甚至還有更富有的。”
好傢伙,聽起來還都是太子級別的人物,一個個都是正兒八經的權貴之後。
而且還是湊一起來的。
白軒的眼神變得有些玩味。
而祁君怡的面色卻變得有些不善。
她替白軒不值。
無論是她和姐姐也好,周賓鴻也罷。
他們在抵達現場的時候,雖然也吸引了不少賓客的目光,但從始至終,他們都是作為白先生的客人出現在這裡的。
他們出現在酒會現場,不僅不會搶白先生身上的風頭,甚至還可以讓作為酒會主人的他變得更加矚目。
但是這群不請自來的人不一樣。
在他們到來後,在場的賓客有的在崇拜,有的在好奇,還有的選擇了起身相迎。
這些都沒有問題。
有問題的是氣氛的變化。
無論是白先生還是江小姐在那群青年男女到來後,似乎都受到了短暫性的遺忘。
分明是白先生的主場,那群不在受邀名單上的人居然趕來搶盡風頭?
莫說是祁君怡,就連祈君悅的臉色也變得不太好看了。
這群人好死不死的挑這個時候聚眾現身,是故意要砸軒宇的場子,讓白先生難堪?
“白總……”
江婉清面帶憂色的看向身旁的青年,卻見他輕輕端起了一杯紅酒,笑道:“來者是客,做主人的總得有些容人之量,不能讓他們覺得受了怠慢。”
“白先生……”祁君怡頗有些不滿的開口,卻被一旁的姐姐輕輕拉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