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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對於眼前的女人和周沁瀾到底誰好看這個問題白軒並不是很想回答。
但是現在的情況也由不得他不回答。
想了想,他目光瞥了眼女人包臀裙下白皙修長的雙腿,說道:“瀾姐不會穿這種衣服。”
“我只問你誰好看。”女人瞪了他一眼,雙手抱胸,把胸前的弧度襯托的更加美好。
“我覺得其實”白軒斟酌著言辭。
“嗯?”女人看著他,一挑眉。
“從顏值的角度來說,你們已經是女性的巔峰了。”白軒這樣說道。
女人深紫色的雙眸看著他,沒好氣的道:“說人話。”
“我比不出來。”白軒很坦白。
“砰——”
高跟鞋下的地板突然多了個洞。
白軒面色一變。
然而此時的女人卻站起身,緊了緊身上的風衣,看著白軒,眼中有幾分疑惑的問道:“這種衣服,不好看嗎?”
“好看啊。”白軒說道,但是想了想,又繼續道:“不過最近天氣開始冷了。”
女人深紫色的雙眸看著他,似乎是在思考著什麼。
半晌,才淡淡道:“那我以後不穿這種了。”
白軒沒有說話。
“你就不問問我叫什麼?”女人看著他,語氣有幾分微妙。
白軒一愣。
“白徽音。”
視線微微一晃,女人的身影消散在眼前,只留下一道清冷的話語。
白徽音?
在《詩·大雅·思齊》中有這麼一句:“大姒嗣徽音,則百斯男。”
在蘇軾的《永安永昌永熙陵忌辰奏告昭憲等皇后表本》中也有一句:“顧明發之永懷,仰徽音之如在。”
徽音,多用於形容女子美德、尤其是正妻、皇后之德。
但是
白軒看著地上那個被高跟鞋踩出來的洞
一時間有幾分不敢苟同。
而且她居然也姓白?
怎麼連姓氏都和自己一樣了。
這是打算賴上自己了嗎?
他不就收了個打火機嗎還是她硬塞的。
白軒一時有些無言,從第一次見面開始,他對這個女人都有著避之不及的心態。
然而,貌似兩人的相遇,取決權通常不在他手裡。
話說,剛剛那兩句明顯不是他記憶中的東西,是怎麼出現在他腦海裡的?
前身雖然在學習上也算勤勉,但是,這兩句顯然不屬於教科書中的一部分。
甚至,有些生僻。
如果不是仔細翻閱過,是不可能有印象的才對。
想起女人之前碰觸自己額頭的動作,白軒稍微明白了幾分。
果然除了修煉方法,還留下了別的東西嗎。
在自己記憶裡留下這種文學,是在告訴他名字很有內涵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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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二精英班。
披著大衣的曾偉曄坐在講臺邊的椅子上,看了眼基本到齊的學生,稍稍有些意外。
今天早上白軒居然沒和他請假。
他還以為這小子剛剛結婚一定會樂不思蜀才對。
而且他的訓練所也開業了吧?
反正畢業是板上釘釘,也無所謂來不來學校。
不過來了也好,他剛剛收到訊息,江南大學訓練師學院要來和他們學校的新生切磋。
這裡的新生指的當然是大二的訓練師。
而且來的也只有江南大學的精英班。
華夏的訓練師學院當中,能進世界前百的只有五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