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話長,小宇的母親算是偷跑出來的,其實家裡是顯赫的大族,家裡找了好些年才打聽到訊息,只是當年跑出來的小宇母親已經病逝,只剩下一個小外孫,他們自然要來找的。”
“這麼說,白傅虐待小宇的事情被發現了?”
“具體的我也不清楚,可他們既然能找到你頭上,想必是知道了些什麼。”
“好,你先好好安撫他們,既然是顯赫的世家,想必是明事理的,一切等我回來再說。”
方陶陶有些頭痛,似乎所有的事情都堆在一起出現了,真是讓人鬧心。
在縣衙上,方陶陶呈上了所謂的證據,可對方卻完全不承認,“不過是一張紙而已,說不定是逼供呢,若是沒有證人,這些都算不得什麼。”
“大人,民女絕對沒有說謊,這就是先前小院的人親筆所寫,民女也絕對沒有逼供。”
縣令皺著眉,“沒有人證,但憑一張口供,確實說明不了什麼,依我看,這房子還是判給他們,至於原買家的損失,全部由方陶陶來賠償。”
方陶陶忽的起身,也顧不得腳腕的疼痛,“大人,我至少還有個證據,而他們只憑借一張嘴還有一份來歷不明的地契,不知大人為何要這麼判?”
“閉嘴!”有衙役想動手,方陶陶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將那衙役一把推出去摔了個四腳朝天,衙役哎喲喲叫個不停。
她不願意吃這個啞巴虧,縣令丟了面子,呵斥一聲,“大膽,本官的決定什麼時候輪到你來質疑了?你毆打衙役,給我關進大牢!”
“她怎麼就不能質疑!”人群中有人開口。
“什麼人?”縣令今天鐵了心,要把跟自己作對的人全部抓出來。
一個大漢從人群中走出,方陶陶有些訝異,“大哥?”
此人正是先前在白家眾人手裡幫自己解圍的大哥,方陶陶十分感動,“大哥,雖然我很感謝你站出來,可是這件事跟你沒關係,別牽扯進來。”
“別擔心。”大漢一臉無所謂,“我說縣令大人,父母官不就是為百姓謀福祉的麼,如今案件都未查明就草率斷案,偏幫偏信,分明就是貪官!”
“你又是從哪兒來的,倒是管上本官了?”縣令已經很不高興了。
“怎麼,本官管不了你?”大漢忽的開口,這樣縣令傻眼了,什麼時候來了個官,怎麼自己都不知道,莫不是虛張聲勢。
哪知道大漢直接掏出令牌,這下縣令嚇得腿都軟了,直接連滾帶爬的跪在地上,“原來是侍郎大人親臨,下官瞎了狗眼,多有得罪,還請大人莫怪。”
眼前的正是朝廷新任侍郎,羅國棟,眼下風頭無兩,是皇帝眼前的紅人,儘管只是一個小小的縣令,但也有所耳聞,這樣的人可不是他能得罪得起的。
“本官今日倒是長了見識,竟然不知縣令大人是這般斷案的,凡是周圍的百姓應該都看出來了,大人是故意為難這位姑娘,本官回京之後倒要好好跟皇上說道說道這趣事。”
縣令抖若篩糠,“小官才疏學淺,斷案草率了,既然侍郎大人在這,哪輪得到小官做主,這案子就交給大人來辦,小官也好仔細學習。”
羅國棟冷哼一聲,旋即看向在場的眾人,“一方縣令管一方人,本官不會代替你審案,縣令正常審問就是,本官在一邊聽著。”
說完看向方陶陶,這眼神讓人覺得安心,方陶陶哪能想到,路上隨便碰到的人居然是朝廷大官,不過有羅國棟在,方陶陶總算是放心了,至少縣令不敢再冤枉自己了。
不僅縣令害怕,先前理直氣壯的人哪見過這樣的大官,一個個都說不出話來,最終這案子結了,省城來的那些人拿著地契滾回去,房產歸最開始的買家,方陶陶沒有一房兩賣,也保住了信譽,算是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