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瞎嗎?”洛陽一看到他包裹成粽子的手就怒火朝天:“你是參加的訂婚宴嗎,是地雷戰吧!你想死也給我等殺青以後再去死, 少t延誤我的拍攝進度!”
盧溪不耐煩的甩甩手, 毫不客氣的懟回去:“拍攝進度不會被延誤, 這點小傷就用不著洛導操心了, 聽說洛導最近又被氣的血壓高了, 注意安全別爆血管。”
“靠!”洛陽的臉頓時黑了下來:“小兔崽子, 殺青以後看我不弄死你!”
盧溪挑眉, 正欲噎回去,餘光一掃就見不遠處越辭和方中規正朝這邊走過來, 聲音一頓, 臉上的不耐煩盡數褪去, 眼神像刀子一樣刺了方中規一眼,隨即轉過來一雙貓眼亮晶晶的看著越辭,抿了抿唇,一言不發,哥斯拉秒變小可憐。
兩個人走過來,方中規看了看裝模作樣的盧溪,再看看從暴躁到震驚的洛陽,溫和的淡笑,問道:“隔著老遠就聽到洛導的吼聲,出什麼事了?”
洛陽抬下巴示意他去看盧溪的粽子手,問:“你也去那個誰的訂婚宴了,看見他的手怎麼傷的沒有,是嘴毒被人打了還是腦殘被打的?”
方中規眼眸微動,打擊情敵這種事情當然不會放過,他說:“青溪,這件事的確是你不對,若是無意間傷到也就算了,但你這手怎麼傷的,又是怎麼做到傷上加傷的,自己也心知肚明。
你是一個演員,現在又是劇組拍攝的關鍵時刻,就因為一時的怒氣便做起事情來不管不顧,身為演員的敬業心在哪裡,我沒有看到。”
盧溪的臉頓時冷了下來,充滿殺氣的一個眼神飈過來,示意他適可而止,若非越辭在場,以炮仗聞名的桀驁不馴的溪少這個時候早就炸了。
越辭聽到這話卻皺了皺眉,問:“怎麼傷的?”
他看到的時候,就是對方傷的血肉模糊卻不肯包紮的樣子,但具體原因卻一概不知,現在聽來還有內情的樣子。
方中規無視盧溪警告的眼神繼續落井下石,語氣不鹹不淡的說:“在訂婚宴上徒手捏碎酒杯,溪少當時可是威風的不得了,你忙著應付傅縉,沒有看到他的行徑,著實可惜了。”
盧溪本被他落井下石的舉動氣的咬牙切齒,但是聽到最後一句話卻突然有了新的想法,他握了握受傷的手,看著越辭蹙眉的樣子,自嘲的笑笑,落寞的說:“你當時和小叔站在一起,哪裡顧得上我出了什麼事。”
方中規眼皮一跳,還真是演技見長,這種花招都使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