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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克斯特:“……”
他沉默且心虛的移開視線,嘶啞的聲音佯作淡定:“菲利克斯知道你不喜歡他給你取得名字,所以雖然很傷心,但還是尊重你的選擇,bunny,你太任性了!”
還在指責他。
越辭眯眼,強勢的反駁:“不,我現在很有理由相信,所謂的bunny就是你自作多情會錯了意,他的意思根本不是給兒子取名叫什麼兔女郎!”
隨著越辭的話,德克斯特不禁想起昨天晚上被菲利克斯摁在床上懟的場景,明明他還沒有什麼力氣,卻氣得恨不能打死他,一邊懟一邊啞著嗓子一個字一個字的往外蹦:“見·鬼·的bunny,你·和·你·兒·子·有·仇·嗎?我說的是小名眠兔,華國小名,你為什麼翻譯成y國語,即、即便要翻譯,你讓他叫sleep也比bunny好上百倍啊!”
當時的德克斯特被噎的啞口無言。
現在的德克斯特明知道真相,卻不能和兒子講明,木已成舟,真的解釋清了他怕是真的要被bunny弒父,所以夫夫倆最後商量著還是隱瞞下這個真相,德克斯特想了想,清清嗓子,道:“現在菲利克斯也醒過來了,你不喜歡這個名字的話就自己去改一下,想好了名字吩咐給管家,他自然去安排給你戶籍上的名字改掉。”
說完,不等兒子再說話,他便乾脆的自己轉動著輪椅朝臥室裡走,頗有點落荒而逃的意思,邊走邊說:“bunny,去忙你的吧,我和你菲利克斯爸爸一同與傅培淵好好談談。”
越辭見好就收,慢吞吞的回:“好的,德克斯特媽媽。”
一開始這麼喊還覺得有點彆扭,純粹是噁心他的心情居多,沒想到時間長了還就叫順口了,也不打算改了。
德克斯特也被喊得麻木了,心想喊就喊吧,反正菲利克斯喜歡就行,大不了以後在床上找補回來。
……
越辭倒是不擔心傅培淵會吃虧,以他對這個男人的瞭解,這根本就不是會低三下四的人,德克斯特推門而去的時候他還掃了一眼,便見菲利克斯靠在床上說著話,傅培淵坐在不遠處的沙發椅上面,雙腿交疊單手搭在腿上,身體微向前傾做出傾聽的姿勢,閒適且優雅。
一看就沒落下風。
越辭聳肩,轉身走下樓。
客廳裡只剩下忙碌的僕人,越辭也不在意,拿起霍洛斯帶來的音樂劇劇本翻了翻,興致勃勃的看起來。不多時,沒等來傅培淵,倒是霍洛斯和司明修一前一後的走了進來。
司明修看了看他,問:“三爺走了?”
霍洛斯也是眼前一亮。
越辭抬起下巴朝樓上示意,道:“在上面獨自見公婆呢。”
“公婆”二字司明修嘴角微抽,他深深的看了越辭一眼,問:“你們已經到了見家長的地步了?”
越辭摸摸下巴:“其實我也覺得有點快,不過他想見,那便見吧。”他一向對枕邊人格外的寬容大度,能寵著的絕對不會說出拒絕。
司明修直指重點:“還真是步步緊逼,現在是見你父母,下一步就是拉著你去挑戒指了。正好y國同性婚姻合法了,倒是方便了你們倆。”
越辭想了想,認真的道:“你提醒了我,挑戒指也應該是我挑好了向他求婚,不能被他打的措手不及。”
司明修噎的說不出話來,半晌後才道:“你想結婚了?”
“還沒有。”越辭攤手:“只不過是順著你的話題往下聊而已。”
霍洛斯卻不太想聽他們聊這個話題了,男人唇角上挑,不著痕跡的轉移話題:“bunny,你在看劇本嗎,我發現你家裡有音樂廳,不如我們現在過去試試戲找找感覺?”
越辭笑眯眯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