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正擔心的沒錯,徐管教在完事後的五分鐘之內的確過來檢視情況了,幸好早在管教進來之前,兩人都已經把衣服穿好,否則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徐管教走了進來,看到彭倩和周正二人一個坐在桌前一個在桌後,樣子十分安分和諧,對於幾分鐘前這間房發生的事,管教是一點也沒看出來。
徐管教將目光放在正專注寫病歷的彭倩身上:“彭醫生,周正的情況,怎麼樣了?”
聽到徐管教的聲音,彭倩從病歷本上抬起頭來,看著徐管教滄桑的臉猶豫了很久,才從嘴裡吐出一句:“周正目前住院治療了兩天,現階段還看不出什麼成色,等住院一週再抽個血再看看吧。”
徐管教聽出話頭來:“彭醫生,你的意思是周正還需再住院一週嗎?”
彭倩點了點頭:“我的建議是這樣。”
畢竟乙型肝炎不比其他病毒,這是一種傳染病,且較難根治。但好在周正患的是急性,還不是慢性,如果是慢性,那還麻煩些。
聽到周正還要再住院,而且還是一週時間,徐管教的心情就很複雜。老實說,他是不贊同讓周正住院的,畢竟像周正這種長期關押的重犯,要一週時間面對一個如花似玉的大美人醫生,不動點什麼歪心思說出去鬼都不信,徐管教也是男人,男人的心他知道。
但恨就恨在,偏偏這時候周正竟得了乙型肝炎,而且還好巧不巧的,診治的醫生又是個年輕女孩。
這就好像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的註定似的。
徐管教想著這些,面對著周正這些難纏的犯人,花在他們身上的精力比在自家裡的還要累。
徐管教無法,只得接受:“那這一個星期,就要多麻煩彭醫生儘快治好這幾個病人了。”
彭倩遲疑了一下,才笑說:“這是當然的。”
而對話中的主角—周正,一直坐在椅子上聽管教和彭倩的對話,安靜的就像個乖寶寶,但實際上,其內心卻是波濤暗湧。
男人膽子大的很,當著徐管教的面,不安分的腳在桌子底下裝作無意的去碰彭倩的腳,能感覺得到女孩帶著驚愕的顫動。
彭倩驚覺,看著周正的眼中帶著震驚和不敢置信,男人也在看著她,面上帶著曖昧的笑意。
徐管教還在這裡,周正就敢這樣堂而皇之的挑逗她,這個男人膽大的同時又有點可惡。
“彭醫生,你怎麼了?”細心的徐管教注意到彭倩不自在的舉動,忍不住出聲詢問。
彭倩搖了搖頭,趕緊轉移話題:“徐sir,現在是換藥的時間了,你可以帶他回病房了。”
“有勞彭醫生了。”徐管教不疑有他,與周正說了句回病房後,便向彭倩告辭,然後領著周正離開了科室。
等兩人都走後,彭倩就像虛脫的氣球般再也撐不下去,眼淚不爭氣的從眼眶中流了出來。
她想著幾分鐘前徐管教還沒來的時候周正和她說的話,周正射完後,因為擔心徐管教隨時會過來,所以他迅速的撿起地上的衣服三兩下就穿好,至於彭倩,還維持著剛才的姿勢,一動也不動,不知情的還以為是死了。
周正瞧著彭倩現在狼狽的模樣於心不忍,有些後悔方才的心急,他還是太沖動了,彭醫生怎麼說也是個嬌弱的女孩子,他那樣猛烈,年輕的女孩又如何能承受得住。
想到這周正的心裡越來越內疚了,走過去觀察彭倩的情況,經過方才激烈的情事,彭倩額前的劉海被汗水打的溼漉漉的,粘在一起看不見眼睛。
周正伸手將她額前的碎髮撥開,然後就看到一雙空洞的眼,若不是彭倩還有呼吸,周正倒真的要以為她被自己操死了。
而那雙空洞的眼,在看到周正的身影后慢慢有了反應,回過神來一個迅雷不及掩耳,彭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