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信你了。」景揚抬手,不喜她過於排斥想要逃開的防備樣子, 「過來。」
景母什麼性格,他還能不知道?
強勢、□□、控制/欲強,總喜歡替別人最決定,永遠打著「為你好」的旗號,卻很少真正替對方考慮。
他和景明景瑤還好, 畢竟是景母親生的, 頂撞她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可程安不一樣。
對於程安而言。
她在景家, 連養女都算不上,只是景父出於好心收留了一個已故友人的孩子, 最初的想法只是讓她給景瑤做個伴。
所以
她根本不敢也不會去頂撞景母。
「真的?」程安心裡鬆了口氣, 只要景揚別誤會就好, 她一點也不希望景揚因為她和景阿姨吵起來。
景揚「嗯」了一聲,過來要拉她,被程安躲開了,「那我走了。」既然說開了, 沒什麼事,那她就要回去了。
一看她這樣,景揚越發不悅,直接伸手把人圈進懷裡,眉頭緊皺:「你去哪兒?」
程安蹙了下眉,聞到景揚身上有股酒味兒,不是很濃,也不知道醉沒醉,不想和他在景氏外面拉扯,耐著性子說道:「我回家啊,很晚了,你也趕緊回去吧。」
說完便想要掙開,卻被箍得更緊了,景揚捏著她的下巴,語氣有些冷硬,「你回哪兒家?」她哪兒來的家,除了他們的家,她哪兒還有家?
程安:「」
她能回哪兒啊,除了御景灣還能回哪兒?這人八成是喝醉了。
冬天的冷風吹得人瑟瑟發抖,刮在臉上是刺骨的涼意,這麼一小會兒就讓人忍不住發抖。
「阿嚏——」
程安張嘴,沒等開口說話,先打了個噴嚏。
景揚皺著眉,看著她被凍得泛紅的鼻尖,不由分說地把人擁到了車旁,「上車。」
程安吸了吸鼻子,瞪了他一眼,「你知道把我送到哪兒嗎?」
景揚忍著火氣,揉了揉太陽穴,「御景灣,」說著咬了咬牙,「要我抱你進去嗎?」
話音剛落,程安立馬毫不猶豫地彎腰上了車。
景揚:「」很好,非常好,氣他的本事一如既往。
上了車,程安把箱子放在身側,從裡面拿了顆糖出來塞進嘴裡,順便摸了一顆給景揚,「吃嗎?」
景揚垂眸,看了眼她掌心的糖,又看了看鼓著臉頰含著糖的人,視線落在她舔得粉嫩的唇瓣上,眸色深沉了幾分。
「不次(chi)?」程安嘴裡含著糖,說話不是很清晰,「不次(chi)算了。」反正她也就是這麼隨口一問。
正要收回手,景揚忽然抓住她的手腕,往懷裡帶,嘴角輕勾,「吃。」怎麼不吃?難得主動一次,當然要吃。
下一秒,
覆身而上,重重地咬著她的唇瓣,發了幾分狠意,晚間看到她和那男的就憋了一股火氣,忍到現在,她倒好,沒心沒肺的,還能開開心心吃糖。
程安猝不及防,睜大了眼睛,來不及閃躲,「唔唔放開」細碎的聲音傳了出來,嗚嗚咽咽的聽著讓人心頭髮軟。
「嗚嗚嗚疼」他咬得她疼死了!程安小聲嗚咽著,纖細的手掌用力地拍著景揚。
她就不該跟他上車!
景揚抬手,直接把她作亂的手扣在頭頂,整個人壓了下去,程安又急又氣,卻又使不上力氣,看準了時機,立馬張嘴,想要重重地咬下去。
景揚眼裡閃過一絲笑意,稍稍撤退,「啊!」程安痛呼一聲,疼得眼淚都要飈出來了,沒咬到景揚把她自己給咬疼了。
「乖別動」景揚低笑一聲,改咬為含,細細地摩挲著,咬過的地方一點一點輕吻過,心疼又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