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見到那個邢叔叔了,過了好久我才想起來他是誰。」
「他變化可真是太大了,看起來一點兒也不像五十歲的人。」
「景叔叔說得沒錯,他以前就是愛偷我爸爸的魚餌,」程安捂著嘴偷笑, 「然後放小麵包進去,被我爸爸發現了差點兒打起來。」
「大哥上次還覺得我考不過呢,我都忘了和他說了。」
「回來的時候好像看到瑤瑤了,她是不是還在追她那個什麼帥帥的小哥哥?」
景揚忍著火氣給她量了體溫,389c。給家庭醫生打了電話, 送了退燒藥還有酒精棉布之類的。
程安還在嘮嘮叨叨的, 像是要一口氣彌補之前沒有說過的話一樣, 恨不得什麼都說一遍。
景揚沒應聲, 開始動手剝她衣服。
「呀呀呀!」程安慢半拍反應過來,叫了起來, 「你想幹嘛?你這個禽!獸!!!」
景揚耐著性子, 把她手撥開, 一言不發地給她脫衣服。
程安想要抓住他的手,奈何渾身沒勁兒,使不上力氣,只好瞪著他, 氣鼓鼓地說道:
「我都生病了你還想著那事兒,你簡直就是,就是,就是,就是」想了半天,腦子裡詞彙量不夠,憋了句,「喪心病狂!」
景揚忍無可忍,一個用力把人撈進懷裡,拇指摁著她過分殷紅的唇瓣,低頭重重地咬了一口,火氣有些壓不住。
「程安,你長本事了,都學會淋雨了,嗯?自己的身子不當回事兒,是不是?」
「什麼啊?」程安委屈了,「我哪兒不當回事兒了?再說了,」說著說著就被人放倒在床上,仰頭看著天花板,「我自己的身子管你什麼事兒?」
他可別又想替她做主,她自己的事兒自己做主,才不讓別人給她做主呢。
「管我什麼事兒?」景揚冷笑一聲,覆了上去,捏著她的下巴,「你再說一遍?」
程安兩隻腳在下面來回蹭著,眨巴眨巴大眼,看著他,
「你想聽?我可以給你說一百遍。」
一遍怎麼夠?她現在能說一百遍!!!
景揚:「」
「我自己的身子管你什麼事兒?」
「我自己的身子管你什麼事兒?」
「我自己的」
「好了好了好了,」景揚氣笑了,直接堵住她的嘴,把人剝光了塞進被子裡,又從側臥的櫃子裡拿出來好幾床厚的壓了上去。
程安不舒服地扭著身子,小聲抱怨道:「好重啊,比你壓我身上還重。」
景揚沒搭理她,起身把藥拿了過來,扶她起來,「吃藥。」
程安這會兒倒是格外乖巧,老老實實把藥吃光了,又躺了下去,還順便閉上了眼睛。
景揚有些意外,原本以為她會鬧騰一會兒,不想吃藥的,畢竟這藥,他聞著都覺得苦,難為她這麼愛吃糖的人一口氣吃完了。
景揚俯下身,想要摸一下她的額頭,程安倏地睜開眼,警告他:
「你可別親我啊,我現在有病,小心傳唔唔嗯嗯」
半晌,
程安氣喘吁吁地看著景揚,撇撇嘴,嘟囔道:「傳給你好了!反正我也不想生病。」她可是要健健康康活著的人。
景揚擰了擰她鼻子,沒說話,又去拿了酒精棉布過來,醫生說用這個擦擦身子物理降溫,好得更快。
只是
果不其然,手一伸進去,裡面的人就嚷嚷起來了,「景揚,你是不是又想佔我便宜了?拿出去!拿出去!快拿出去!」
「你手往哪兒放呢?回來!回來!」
「好了好了,差不多就行了,意思意思就行了。」
聲音明顯弱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