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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非洲,不知從哪走.私來的,車一點不是藍煙想象中的破爛,反而是普拉多、霸道、陸巡之類的硬漢車型。
那裡的傍晚很美,落日熔金,地平線一望無垠,有股蒼涼的壯美。
藍煙有時做完業務,獨自開輛普拉多回基地,放首上學時聽的周杰倫的歌,想想家,想想靳騫。
就在有天——
她開在熟悉的公路上,因為車流很少,不似國內,難免容易分神。一個不經意,就被路中央一節雖不起眼卻格外硬的樹枝硌住了。
這可是普拉多誒,能上青藏線的,怕什麼。
藍菸頭腦一熱,踩油門決定衝過去——她的確沒看到這節枯木到底有多粗壯。
結果,車翻了。
一陣天旋地轉地眩暈撞擊過後,藍煙嚇的魂飛魄散,慌忙從車窗翻了出去。
人都站不穩,蹲在地上,打電話給同事求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