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姐是江城人?」
「不太確定,目前來說,算是!不過我不是在江城長大的。」
「我有個故友在江城,看見你,就想起她來。」
「哦?」蘇翎笑了一聲。
「她的年紀應跟你媽媽的年紀差不多。而且我記得她的先生也姓蘇。」
蘇翎笑著帶著調侃的口氣:「原來紀先生的故友,竟然是位女士?難道是紀先生的紅顏知己嗎?」
紀冠宇聽見這麼一句話,一個滯緩,對過的小姑娘牙尖嘴利,而她的揣測又跟真相無限接近,若是自己跟她再打聽趙愛琴的事情,會不會?如果被她猜到了什麼,她又跟傅家五少走得那麼近?到時候被家裡的那位知道了?他一下子,倒是不敢開口問了。
「離開故土太久,一時間見到你和她有些相像,就想問問。不過都二十多年了,再說人海茫茫,是我想太多了。蘇小姐別介意!」
「這麼說來紀先生不想跟我打聽了?」
「不打聽了,聽了不過是徒增傷感。」紀冠宇笑了笑,「再說你也不是在江城長大的,想來也不會是她的女兒。是我想多了!」
蘇翎喝完奶
茶,招手結帳,說:「那就這樣了!」
這個紀冠宇有出逃的勇氣,卻又是個斤斤計較,事事算計得失的慫包,說到底就是隻計較個人得失,不管他人死活,自私自利倒是一脈傳承。
蘇翎哼笑著回了學校,開啟信箱,看見李致遠的信躺在那裡。進入宿舍,迫不及待地拆開信封,看李致遠的來信,李致遠盛讚那裡教授的知識的廣度和深度,不是f大的教授能比的,只是純英語的教學環境讓他這個外國學生比較痛苦,三個月下來他已經努力適應了。生活上,那裡非常便利,什麼都非常方便……
洋洋灑灑寫了六七頁,幾乎事無巨細。他還說自己出去找了個兼職,這些天已經開始上工了。
蘇翎一想到華人在那裡無非就是在華人餐廳打工,端碗洗盤子,他們又不著急要這些錢,去做那些工幹什麼?蘇翎給他回信,讓他認真讀書,不要辜負教授們的期望,打工這種事情,完全沒必要出去做。他們負擔又不重,等以後回國之後,他肯定會被當成領軍人才,自己的待遇也不會差,分上一套房子。有了房子以後,他們不愁吃喝,也花不掉多少錢!何必去掙那些辛苦錢?
信發了出去。實在遠隔重洋,沒辦法管,否則非過去擰耳朵不可!
一夜過去,新的報紙花邊新聞,《學生妹失寵,嘉敏再獲鑽石項鍊》,不是吧?
怎麼無聊到次次要把她給放進去,這種無中生有,實在讓她不勝其擾。而目前的情況下,她又和傅啟仁有合作,不免接觸。
而且這種訊息一出來,邊上的那些同學,各種眼光都有,上個廁所還聽見她們在談論,奈何她對粵語實在理解度太差,只能聽見lily,插rlie,阿ay。
抽了個時間給那位花花公子打了個電話,聽他說:「本來就要找你,下個月我爸爸七十大壽,邀請你過來!作為我爸的嘉賓,不就是什麼事情都能解了?」
「好吧!」蘇翎實在無奈。
可這麼一來送什麼禮物,卻是讓人頭疼了。蘇翎又跟老範抱怨,老範笑著說:「我和你許老師過幾天一起過來,給你帶一副王容先生的書畫大作,可行?」
「哎呦!還是老師知道我窮!」
「貧嘴!」老師在那頭哈哈笑。
第90章
考完試,交了專案作業,港城大學有超長暑假6月中旬結束,9月中旬開學。進出口公司給職工租了當地的居民樓,有一套兩室一廳的房子給女士住,還有一間空餘的房間。老張索性讓蘇翎搬過來,這樣蘇翎給公司的時間也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