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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貓粉嫩的鼻頭就在自己的耳邊,他能清晰地聽到對方呼吸的節奏與呼吸的熱度。
盛初的呼吸逐漸平穩,胸口起伏也慢慢平息下來。
是一場夢啊?
粉紅鼻頭無意識地蹭了蹭盛初的側臉,爪子十分有佔有慾地將動了的盛初撥回去,舌尖緩慢地側頸上舔舐。
盛初開始感覺到有些刺痛,他愕然,伸手去碰自己的側頸,發現面板像是被砂紙打磨過似得,有著淺淺的疼痛感。
大貓夢中無意識的啃咬與舔舐一時間竟然無法制止。
盛初渾身繃起,像是一把弓似得,身體彎曲到了不可思議的地步,下一刻受了驚似地飛快地從大貓的爪子下鑽了出去。
大貓驚醒,一秒鐘的迷茫隨之轉換成了平日裡的表情。
這種迷茫的感覺讓人覺得分外地可愛。
怎麼了?
但被襲擊了的盛初可不是這樣想的,他控訴道:破皮了
白燃眯著眼看著盛初一邊整理睡袍一邊控訴自己,心裡沒有一點內疚感,反而有抑制不住噴發的危險毀滅欲。
他壓制著,用很平常的嗓音說:我給你拿藥。
白燃從假山高處跳落,找到了一處小櫃子,從小格子裡找到了一瓶小藥膏。
盛初探出頭,才發現自己在幾米高的山洞中,下面是完全的自動流水系統。
用指尖挖了一小坨藥膏,盛初塗到了自己的胸口的紅色上。
冰涼的而感覺讓他輕微地抖了一聲,慢慢抹勻後,清涼的感覺讓那種像是被粗糙砂紙刮破皮的疼痛感減輕。
盛初塗完,抬起頭,剛好就撞到白燃的視線。
白燃毫不避諱,關心地問:還疼嗎?我不是故意的。
知道的,盛初點點頭,大貓肯定是做了什麼吃東西的夢,或者打鬧的夢吧,就是以後要注意。
門鈴的聲音從下面傳來,盛初驚了一下,白燃安撫:是邊辰,是午餐。
午餐?
幾點了?
盛初去看自己的手錶,卻發現手錶不翼而飛,在然而才驚覺自己身上的衣服並不是自己的。
我的睡衣
白燃目光在那抹草莓色上停留很久,很可惜地看他消失在紐扣後。
你泡澡後,醉酒,神志不清,我幫你換的。
盛初轟然臉頰發燙,那真的太麻煩了。
不麻煩。
盛初瞬間滿腦子都是大肉墊把自己翻來覆去穿衣服的情形。
他心臟幾乎快蹦出來。
白燃並沒有把盛初帶下洞去,而是把東西食物拿了上來,連同一個小桌子。
盛初探出去,驚覺穹頂之上堆積滿了雪花,時不時因為穹頂溼滑,雪堆滑落到一旁。
窗外雪花簌簌,房間內溫暖無比,甚至還有美味的食物。
這種奇妙的感覺,就像是小時候打雷下雨,而自己躲在被子裡看小說,帶來心理上的無比滿足。
盛初盤腿坐到到大貓邊上,用筷子夾了一顆,忽然就記起來昨天晚上自己做的夢。
他忽然就去問:燃哥哥,昨晚這裡沒來其他人吧?
大貓的動作忽地一滯,瞬間恢復如常。
什麼人?
盛初眨眨眼:那可能是我做夢了。
做了什麼夢?白燃鬍鬚稍稍顫動。
不太記得了。盛初搖頭,他不記得做了什麼夢,只記得那種隱秘而刺激的感覺讓他血液倒流。
白燃貓眸看著盛初,低聲道:這裡不會有任何其他人。
話裡有話,盛初沒聽出來。
明白,這裡是你的領域。
白燃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