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一開啟,水汽爭先恐後的闖出,就連江涉也感覺到了潮溼。
楚洮光著腿,踩著拖鞋走出來,身上帶著乾淨,清新的水汽。
他大大方方的摟住了江涉的脖子,用一種非常坦然且無辜的眼神望著江涉,被水霧燻得潤紅的唇微微張開,輕聲道:“江涉,成人禮。”
江涉激動的每一寸骨節都繃緊了,他一把摟住楚洮的腰,將他按在懷裡,肆無忌憚的在他唇上咬了一口,隨後低喘道:“真的可以嗎?”
楚洮被他咬的嘴唇發疼,但這點疼他一點也不在乎。
“江涉,我也是alpha,也會想和喜歡的人做親密的事。”
alpha的需求有多強大,他們都懂,兩個alpha,討論起那方面的事情根本不用矯情。
但楚洮還是清醒的立了個尺度,警告道:“不可以到最後一步,我們都沒經驗。不過禮尚往來,你可以咬我一口,畢竟是十一假期……”
七天假期,足夠他頸後腺體的紅腫消退,再上學,也不會被同學發現。
只要他在家裡做好偽裝,爸媽那裡應該能瞞過。
江涉用掌心曖昧的揉著楚洮的腰,嗓音喑啞:“你覺得我忍得住?”
楚洮幸災樂禍:“應該能吧,我還小呢。”
江涉沒再說什麼,眼底一暗,帶著楚洮進了臥室,然後抬腿揣上了門。
鎖釦閉合的一瞬間,金屬碰撞出清晰的響動,大門死死的關緊,浴室裡的霧氣這才緩緩溢散,露出裡面清晰的輪廓。
楚洮的長褲,外衣,內褲,整整齊齊的疊放在洗衣機蓋子上。
衣服沾了水汽,軟軟塌塌,顯得無助可憐。
客廳裡的鐘按時敲響,一聲聲,悶聲悶氣,暗示著已經到了晚上十點。
直至午夜十二點,宋眠的電話一遍遍的來催,手機鈴聲刺耳的響,延綿不絕。
楚洮這才拉開房門,渾身是汗的走出去,撈起沙發上的手機。
“洮洮,這麼晚了怎麼還不回家?”
楚洮眼角溼熱,眼底泛著紅意,清了清嗓子:“反正明天也放假,我多玩會兒。”
宋眠苦口婆心:“晚上不安全,還是早點回來,大不了明天白天再出去。”
楚洮看了眼時間,也覺得有點誇張,這才答應道:“好,我馬上回去。”
宋眠聽到他的答覆,又反覆囑咐了幾遍,這才掛了電話。
楚洮畢竟是個alpha,而且學過跆拳道,武力值一點也不弱,宋眠倒不是特別著急。
這要是楚星寧在外面呆到十二點不回,她非得急瘋了不可。
楚洮把電話放在一邊,渾身無力的坐在沙發上,抹了下後頸。
“嘶。”
那塊面板又腫又熱,一按還脹著疼,像是被什麼蟄了一樣,脆弱敏感到了極點。
原來當時江涉那麼難受啊。
但還是願意被他咬,然後裹著高領的衣服,任憑布料摩擦著,在學校堅持了一個星期。
江涉拎著衣服從臥室出來,不由分說的裹在了楚洮身上。
“出了汗你就這麼亂走。”
楚洮盤腿坐在沙發上,仰起頭看他:“生日過的開心嗎?”
江涉一附身,雙手撐著沙發靠背,將楚洮遮在自己身下,意猶未盡道:“我能天天過十八歲生日嗎?”
楚洮笑著和他對視幾秒,然後從江涉身下鑽出去,飛快的套好衣服。
“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