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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知道如此。
人送到了,之後卸磨殺驢,再標準不過的做法。
舟鯉不意外,她身邊的響尾蛇更是爆發出一聲毫不遮攔的大笑。
“我好意外啊,老闆。”
響尾蛇歪了歪頭,故意擺出傷心的語氣:“用完就丟,你好歹先把錢款劃到我賬戶上意思意思不好麼?”
松銘:“我可不認識什麼綁架犯,救下公主!”
下一刻,數十士兵舉起配槍。
響尾蛇也不客氣,他伸手便將舟鯉撈到面前,反手抓著她。
義體人手腕一抖,刀鋒直接抵在舟鯉的下頜處。
“不怕我狗急跳牆?”響尾蛇笑吟吟道:“我可不在乎綁票的死活。”
她的後背緊緊貼著響尾蛇的胸膛,舟鯉幾乎是叫僱傭兵禁錮在懷裡。隔著西裝,他周身與金屬無異的冰冷氣息散去大半,但與之身體結束還是叫舟鯉感到渾身都不舒服。
“響尾蛇。”
舟鯉低聲出言:“別說你沒有預料到這一步。”
響尾蛇的面甲蹭過舟鯉的頭頂,他的聲音隔著金屬帶上了非人般的震顫。
“我建議你不要隨意放出精神體,小公主,”僱傭兵的語氣還是那麼輕鬆愉快,“否則就叫松家得逞了。松鈺和松銘巴不得讓整個智靈帝國都知道你是女妖之吻。”
這就是他早有預謀的意思。
“別太擔心我——儘管我很感動。”
響尾蛇在眾目睽睽之下後退兩步,換上了窮極浮誇的語調。
“別忘了我也不是孤身一身。”
隨著僱傭兵的話語落地,一抹豔麗的纖細身影突入宅邸。
站在大廳邊沿的松銘瞳孔驟縮。
誰也沒看清來者是如何突入重兵封鎖線的,窈窕如少女般的粉色影子快如閃電,往往是她過後,槍聲、爭鬥聲才遲一步到來,而後如噴泉般的血花在半空中炸裂開來。
蘭花螳螂的利爪穿過一名士兵的胸膛,而後她帶著一身臟器和血跡落地。
蟲母扭過頭,對著響尾蛇揚起無邪的笑容。
“只要把攻擊者殺掉就好了嗎?”
是啊,他有蟲母作為同伴,響尾蛇自然是沒什麼好怕的。
但是——
舟鯉越過層層人群,看向松銘。
娃娃臉的外交官面對血腥場面,縱然震驚卻依舊鎮定。她側過頭對身邊的人吩咐道:“報警。”
舟鯉:“……”
是啊,既然響尾蛇要攪混水,不如叫這鍋水更渾一些。
蘭花螳螂能抵擋空間站的兵力嗎?
響尾蛇的笑聲迴盪在槍聲之間,他一手攬著舟鯉,一手甩出利刃。
“來啊,來得人越多越好,場面越熱鬧越好!”
在蘭花螳螂與士兵的廝殺前,響尾蛇同樣轉身,面甲之下吊兒郎當的氣質驟變,騰騰殺機凸顯出來。
“我巴不得更多人來看這一場表演呢。”
…………
……
槍聲。
潛伏在松傢俬人宅邸的姜星辰幾乎是立刻翻過……人不作死就不會死……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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