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若
弟弟跟你心連心,你跟弟弟玩腦筋?
哥啊,不帶這麼玩的!
大哥一眼看穿了曹斌的心思。
“阿瞞,大哥沒有試探你。”
“不論從前現在還是以後,在你面前大哥心裡怎麼想嘴上就會怎麼說,保證每一個字出於真心,任何時候都是你可以交託後背的倚靠,”
“大哥還是那句話,你的是你的,哥哥的所有隻要阿瞞喜歡都可以拿走,包括我的命!”
“大哥!你這說的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要不是你目光清澈咱倆又是親兄弟,讀者霸霸還以為我們要搞基呢!”
“胡說八道。”
曹維國笑罵了句。
長兄如父,眼底全是大哥對弟弟的愛護。
任你身居高位,此時他也只不過是一個疼弟弟的兄長。
曹維國從口袋裡拿出一張照片交給曹斌。
“這是什麼?”
“你自己看。”
“這——”
是葉詩韻的照片。
素簡青蔥,十八芳華。
她笑顏如花,青春無敵。
“為什麼只有一半?和她牽手的應該是大哥你吧?為什麼剪掉?”
“因為已經過去了。”
曹維國淡笑:“所以你不用有顧慮。”
“大哥,照片我收下了但這件事還請你不要再提。”
曹斌難得這麼嚴肅。
之前那一刻的恍惚不是因為葉詩韻,而是因為嫂子,因為男人骨子裡禽獸級別的劣根性。
但曹斌終歸還算個人。
清醒後她對葉詩韻決沒有那種下作虛偽的覬覦。
換句話說,他可以喜歡任何姑娘把她們都帶回家,唯獨不能是葉詩韻。
大哥待我以誠,阿瞞不可能在大哥心窩窩上捅刀子,哪怕那刀子是他自己遞過來的。
過去?
男人的白月光和硃砂痣,沒有例外,過不去的!
“滬都市府的家屬院我就不去了,我聽說你那就一張床,我睡得肯定不得勁,不用擔心我大哥,我有地方去的。”
揮了揮手,曹斌下車離開。
看著曹斌的背影,曹維國的眼眶溼潤了。
“阿瞞,我上次回家看咱爸臉色好像不太好,你抽空回去給他號號脈。”
“不用號,家有嬌妻,扁鵲難醫,怪老媽懷孕了還不消停。”曹斌頭也不回。
“這小子~”曹維國苦笑,淚水模糊雙眼。
手足兄弟,雙向奔赴。
對阿瞞說的話都出自肺腑,但此時此刻,他還是有些欣慰。
所以怎麼能不在乎呢。
只不過在他心裡阿瞞最重要而已……
光陰如落花流水,時光白駒過隙好似快馬加鞭。
晃眼兩月。
陽春瀲灩,萬物復甦。
曹斌身邊的紅顏百花齊放,各有各的精彩。
香島傾城。
老頭子一死,宋家那幾個貨一個能打的都沒有。
正月十六追悼會後,僅用了一個月時間傾城就把宋家內部牢牢掌握在手中。
外部,她透過背靠曹家的影響力和董事局成員達成利益關聯,基本已經立於不敗之地(這是個病句)。
舒心姐還是最忙的。
事無鉅細,從曹氏的盤子,到國斌基金會的業務,還有平時得給曹斌當‘保姆’,從衣食住行順帶偶爾侍寢。
也會有力不從心的時候,好在蘇酥成長的很快。
業務上的事也能幫著分擔一些,但那個小可愛最熱衷的永遠是侍寢,孜孜不倦,好像永遠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