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先生~”
她的身子骨已經完全癱軟在地上,像團棉花似的風兒一吹彷彿就能飄走。
唯獨她自己除了嫵媚的眸子和豔豔的紅唇已經完全失了力道動也不能動。
看起來,這女保鏢下黑手比比葉凡對蘇婉那回還要猛。
見曹斌還是不為所動,竹葉青心急如焚。
她耗盡身體的最後一絲氣力主動往曹斌腳邊匍匐蛄蛹。
好不容易抓住阿瞞褲腿,面若粉桃嬌豔抬眸:
“曹郎~”
“老公~”
“求你了~”
“嘶~”
乖乖!
曹斌樂。
原來這也是個反差萌。
“夫人不後悔?”曹斌蹲了下來。
“我還有得選麼?”
“當然,我曹阿瞞雖然鍾情過很多姑娘,但從不會趁人之危,至少不會在姑娘不願意的情況下趁人之危。如果我現在告訴夫人,我還有別的辦法幫你緩解症狀只需夫人配合我演一場戲即可,不知道您願不願——唔!”
廢話這麼多,遠水哪能解近渴!
佳釀春風,唇齒甘甜,別樣香濃。
話沒說完,曹斌已經被竹葉青鎖脖堵住了嘴。
不多時,嘴邊全是唇紅。
“呼~!我去!夫人你——”
“噓——少說,多做,曹郎,愛我!”
“愛你個大頭鬼!”
曹斌心潮澎湃。
“原以為你是個不食人間煙火的貞潔烈女,沒想到竟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妖精。”
曹斌一把抱起地上的竹葉青。
“來嘛曹郎~”
啪!
曹斌金雞獨立,頂膝託腰空出來的那隻手狠狠在竹葉青臀部扇了一巴掌。
碧波盪漾,火上澆油。
“老公~”
“誰是你老公,你老公早死了!你給我安分點鄭青竹!(竹葉青本名)”
男人最頂級的成熟不是泰山崩於前而色不改,也不是言行有尺行為有度,而是能堅定的剋制自己的慾望不被它掌控。
知道在什麼場合什麼事能做什麼事不能做。
公主抱著竹葉青徑直出門一路下樓。
他故意弄出極大的動靜,似乎是想讓所有人都知道自己懷裡抱的是誰。
“曹郎,你要帶我去哪?”
“你不是個蠢女人,又何必裝傻,還是你覺得我很蠢?”
曹斌面無表情,腳步不停。
“芙蓉醉唯一的效果是讓女子渾身痠軟激發出體內最原始的傳承慾望。除此之外,她並不會讓女人的智商降低,最多處於微醺的狀態,所以夫人你剛才一反常態的表現是非常高明的借題發揮刻意勾引。”
“我承認你確實非常誘人,我差點就沒忍住,但這並不是我的初衷!”
“夫人應該看過三國,也猜到了我的計劃和我的另一層身份。”
“一炮殺三賢,我的初衷只是把炮架起來並沒有打算真的開炮,畢竟你是緬北軍閥我的身份又特殊,倘若用強即便能平事也免不了給家裡惹麻煩。”
“萬萬沒想到你會將計就計假戲真做。”
“我想借刀殺人,而你黃蜂尾後針打算驅虎吞狼,以身入局自己做餌,夫人還真是捨得下本錢。”
“但凡我當才在裡邊忍不住,之前的機關算盡終成夢幻泡影。那兩位將軍一定把我攔在房間裡,盛怒之下或許此刻我已經被打成了篩子!”
“而你,只需等待。普羅已經必死,殺了我的蓬萊旺和苗侖後果只會更慘,而你,四大軍閥僅剩的竹葉青將收編他們的殘部一統此間成為和之前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