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煤球澄澈的眸子瞬間涼了半截。
“求求你,求你看在同胞的份上幫幫我,我會報答你的!”
“相信我,只需要幫我一個小忙,一定不會讓你吃虧!”
眼中沒有淚水,語氣卻很堅定。
可能之前也是個很驕傲的姑娘吧,她求人的語氣很很怪異,很生澀,一點也不熟練。
可惜曹斌仍是搖頭堅定拒絕。
“真的很抱歉姑娘,我現在能做的只是不成為加害你的幫兇,其餘真的愛莫能助。”
可以救,但沒必要。
曹斌不是聖母,雖然同樣有惻隱之心但他更懂取捨。
眼下他還有更要緊的事情得去做。
當然,如果籠子裡關的是舒心姐蘇酥或者他的其他女人,那不用選,把這狗屁的夢幻城堡掀翻了他也義無反顧。
問題是,素昧平生,異國他鄉,即便是同胞也遠到不了那個份上。
你可以說鐵石心腸,但這才是人之常情。
顧紅菱看在眼裡,她深吸了一口氣後也決絕的移開了目光,認為曹斌做得對。
反倒是楊弟:“老大,你看她這麼可憐大家又是同胞,要不咱幫幫她吧?我看能不能買下來,反正她這樣的應該不貴!”
旁邊的僱傭軍拉動槍栓,槍口已經對準了小煤球的腦袋:“鬆手,不然打爆你這碧池的狗頭!”
鮮血將小煤球的手臂染紅。
顧紅菱於心不忍但仍舊堅決的轉過背去。
殺伐果斷,作為軍人臨陣時必須做出最準確的判斷,她是戰士,不是聖母。
以前覺得曹斌這傢伙玩世不恭沒什麼原則底線,現在看來,倒是有些小瞧他了。
不過作為女性,哪怕是鐵百合內心深處還是有一絲深埋的感性。
和那位近乎絕望的小煤球一樣,她又期待曹斌能當回聖母,女人的共情總是這麼奇葩。
可惜並沒有。
“你隨意,與我無關!”曹斌面無表情:“姑娘,還請鬆開。”
四目相對。
小煤球眼裡的光在一點點消失。
終於。
她還是緩緩的鬆開了曹斌。
“抱歉。”
沒有猶豫,曹斌轉身離開。
“等等!”小煤球突然道。
“我知道你很為難,我也知道自己的請求有些越階,既然如此,我們不妨來談筆生意!”
女孩雙手攥著鐵欄杆,眼底燃起最後一絲希望:“你幫我,我給你超乎想象的回報!”
這才是成年人該有的交流方式。
素昧平生不談交情談生意!
“比如?”曹斌停了下來卻沒有回頭。
“比如**&&……&!”
小煤球突然說起了家鄉話。
應該是南方沿海地區的一種非常小眾的方言,晦澀難懂曹斌聽的一頭霧水。
旁邊的顧紅菱卻猛地回身不敢置信的盯著小煤球:“你說什麼?”
“**&&……&!”她又重複了一遍。
顧四哥臉色大變,眼神激動。
“她說什麼?”曹斌問。
紅菱附耳低聲:“她說四百噸黃金!”
“什麼意思?”
“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待會我再詳細告訴你,總之,不惜一切代價救她!”
“跟你上次失利的任務有關?”
紅菱鄭重點頭。
原來。
當年華夏的立國之戰,敗逃一方遠遁海外時有四百噸黃金沒來得及轉移藏在我國境內。
留下藏寶輿圖想作為將來反攻的軍資。
後來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