曠瑞澤躺在地上不動彈,他長大了嘴巴,一句話都不說,全身都在發顫,祁易眸底掠過一道暗光,他起身走到了曠瑞澤的身邊,直接伸手在他身上摸索,最後在他的胸口處發現有些凸起的東西。
祁易直接掀開了曠瑞澤的衣服,兩根手指便順著他的衣服被抖落下來,掉在了地上。
曠瑞澤彷彿被什麼燒著了一樣,發出驚叫聲,他的下顎骨已經被卸了,根本說不出話,只能不斷的哀嚎,祁易眯縫了一下眸子,道,“我知道你能聽清我的話,如果想要我救你,你就立刻點頭。”
曠瑞澤聞言立刻點頭,求救目光落在祁易身上,祁易低聲道,“這就乖了。”他快速伸手,直接將曠瑞澤脫臼的下巴重新接了回去,發出了令人牙酸的咔嚓聲。
其他人都隨著曠瑞澤一起打了個顫,極為忌憚的看著祁易和大漢。
大漢驚奇的瞧了眼祁易,讚道,“你這小子,有點意思了。”
下巴一旦接回去,曠瑞澤的哀嚎聲尚未發出,便被祁易隨便找了一截木頭塞進了他的嘴裡,燒焦的木頭裹著灰塵的味道並不好,曠瑞澤的眼裡蓄滿了淚水。
祁易半蹲在一旁,他輕聲道,“別喊,別叫,否則我也救不了你……你現在告訴我,那三根……不,是五根手指,你是從哪裡得到的,別說你是從雪地裡撿到的,這皚皚白雪下,一個頭顱都難找,更何況是手骨?”
一旁的火堆燃燒的正旺,祁易隨意的扶了一下鏡框,他在等曠瑞澤的回答。
曠瑞澤猶豫了一瞬後,點了點頭,祁易這才將那節木塊拿走了,曠瑞澤的下巴兩次被卸下,有些口齒不清,他含糊道,“在……在安全屋旁邊。”
“撒謊。”祁易的眸底驟然陰沉下來,他這人很少戴眼鏡,若是他笑起來,看起來十分溫和,雖然程諾說這是斯文敗類的模樣,可若是他冷下臉,著實讓人感到陰冷。
祁易站起身,他居高臨下的看了眼曠瑞澤,道,“本來我是不確定的,但是我現在可以確定了,這五根手指的出處非常重要,否則你不會死都不肯說這五根手指是從哪得到的……曠瑞澤,還有二十六分鐘,你沒有時間了。”
“真的是從安全屋旁邊,我發誓,我發誓啊!”曠瑞澤焦急的喊道。
“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祁易的臉色已經完全冷了下來,他漠然的看了眼曠瑞澤,忽而扯起唇角,道,“那隻能用一些特殊方式了。”
他走向火堆,也許是他的神情實在是太過陰冷,其他人看到紛紛避讓,沒人敢在他的面前擋道,蘇晉心有所感,直接從火堆裡抽出了一根帶火的木頭,遞給了祁易,道,“動手的時候,堵住他的嘴巴,別引起雪崩。”
其他人被蘇晉和祁易的樣子唬的一愣一愣的,曠瑞澤也被嚇住了,他一直往後退,斷腕在地上摩擦出了一道血痕。
他瘋狂的搖頭,驚懼交加的看著蘇晉和祁易,道,“你們,你們這是草菅人命!”
“嗯。你猜對了。”蘇晉的指腹輕輕摩挲著軍刀的刀身,他冷聲道,“你以為我不敢嗎?”他一手持刀,半坐在火堆旁,神情冷酷。
程諾臉色微變,他上前本想阻止,卻被祁易一把按住了手腕,只見祁易陰冷的笑了一聲,道,“正好,殺了你,就能驗證一下你是不是鬼牌了。”
他的手指輕輕刮過程諾的掌心,寫下了兩個字——演戲。
程諾這才放心的後退一步,只要不是真的殺人便沒事,如果在鬼牌世界無故殺人……程諾微微垂眸,將眼底的情緒全部藏起。
“不,我不是鬼牌!我不是鬼牌……別殺我……”祁易手裡的木頭燃燒的正旺,火光不斷的往上竄著,還未靠近他,他便感到一股灼燒感,驚懼交加下,褲子下竟然流出了一灘液體。
祁易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