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番說辭從邏輯上來說,也的確沒什麼問題,但是成立的前提是她說的都是實話。
“我記得,剛剛進入這個卡牌世界的時候,她和章程還不是男女朋友,在卡牌世界交男女朋友,不是不怕死,就是玩一|夜|情。”
“還有一種,就是她自己就是鬼牌,所以想找個人來掩飾自己的真實身份。”
祁易和商宗的聲音不大不小,正好能讓其他人都聽得見,章程的火氣瞬間就上來了,但到底沒敢挑事,畢竟祁易和商宗兩人看上去都不是什麼善茬。
“還有二十二分鐘。”祁易抱臂站在一旁,換了個姿勢,肩膀都十分痠疼了,卻還是面不改色道,“不如我們就這樣耗著吧?等下面一條線索出來,說不定就是告訴我們鬼牌的真實身份呢?”
章程愣怔了一下,旋即冷笑一聲,道,“被翻牌的不是你們,你們當然不著急!二十二分鐘後,如果我沒找出鬼牌是誰,我就會死!”
“你不是已經在懷疑了嗎?懷疑我和商宗,那不如你來個二選一?有一半的正確率。”祁易略挑眉梢,他道,“該說的我都說了,你是死是活,就看你自己的了。”
徐琪琪悄悄湊到了章程耳邊,小聲說道,“鬼牌不是鄭常就是商宗,我懷疑是鄭常,你忘了第一次翻牌的時候,那孩子可是用手摸著鄭常的小腹,說不定就是給我們提示!”
“那怎麼辦?”
“先殺了鄭常,如果他是鬼牌,那萬事大吉,如果他不是……那就證明鬼牌是商宗,章哥,還有十八分鐘,我們時間不多了,不能在猶豫了!”
章程的臉色有些僵硬,他轉頭看了的偏開目光,心虛道,“剛剛我已經推了他一把,沒想到他摔下去都沒摔死,現在他和商宗在一起,就算我想殺他,也很難下手。”
徐琪琪聞言,眼神陡然兇狠,“廢物”兩個字在她的喉頭轉了幾圈,還是吞了下去,她往章程身邊縮瑟了一下,露出無辜驚惶的模樣,道,“那也沒辦法啊,章哥,還有十五分鐘,我不想看著你死啊……你死了,我怎麼辦?”
徐琪琪默默垂淚的模樣,看得章程心都快碎了,忍不住將她擁入懷中。
目睹了一系列過程的祁易有些茫然,他皺起了眉頭,心覺這兩人一定是在密謀著什麼,便提起了十二分的謹慎,他和商宗蹲坐在一起,一副悠閒自在的模樣等著下一次翻牌的到來。
手腕處的傷口隱隱有些痛,他隨意撩開了衣袖,果然手腕處紅腫了起來,彷彿被人用藤條狠狠勒住造成的傷痕。
“鄭哥?”商宗忽然開口,祁易正準備轉頭看向他,商宗卻猛然壓低了聲音,“別看我,,別回頭,把手給我。”
祁易想了想,還是照做了,只見商宗在他的掌心寫字。
“男—童—在—你—身—後。”
祁易後背立刻浸透寒意,他脖子略僵硬了一下,臉色沉下,商宗一把握住了他的手腕,湊到他的耳邊,低聲道,“騙你的!”
祁易額頭青筋驟然暴起,他猛然起身,一腳將商宗踹到了一旁,抱臂靠樹站著,商宗蹲坐在地,笑的前俯後仰,哪有半點緊張的樣子。
“章哥!如果你不動手,我就替你動手!無論如何,我都不能看著你死!”徐琪琪眼中含淚,咬牙說道,她朝著祁易所在的方向奔來,手中攥著一把短刀,這短刀是劉嬌的,不知何時被徐琪琪悄悄摸走了。
祁易像是對付小|雞|仔似的,直接將徐琪琪一腳踢開了,正踹在了她的胸口,她尖叫一聲倒在了地上,捂著自己的手哭的梨花帶雨,可憐兮兮。
章程本不想動手的,見自己的“女朋友”被打了,也忍不住了,撿起了短刀就要和祁易拼殺起來,一副要為徐琪琪報仇的模樣,徐琪琪也在一旁喊道,“章哥,算了,算了!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