懊悔不已也來不及,做完之後的初實,快感跟高潮退去,生殖腺慢慢變小回復之後,她整個人承受巨大的折磨跟恐懼,被發現怎麼辦?要怎麼解釋?她要坐牢了,她罪該萬死,她竟真是這種會對八歲女孩出手的禽獸。初實想自殺了,真的,誰來拿一把刀從我頸部割下去吧。初實心中滿滿的罪惡感,被良心狠狠的譴責,望著身下狼狽不堪的小豆,見她白皙的小臉蛋脹紅著,輕輕喘氣,兩人久久沒有說話,初實是被自己的慾望嚇得說不出話,小豆則是不知道此時此刻她應該要有什麼反應,所以沒說話。幾分鐘後,因為剛剛過度使力張開,小豆慢慢放下有些痠痛的腿,伸手向下摸了摸腿間溼溼的地方。
「白白的,表姊的尿尿是白……」
「不是!小豆你別摸!」
聽小豆的童言童語,初實羞恥又羞愧,趕緊拉著小豆去沖洗,衝完之後帶她回房間,她顧不上自己的褲子內褲全是黏膩的汗液體液腺液,快速回到房間,拿了小豆的乾淨衣褲給她換上,關燈。
「睡覺吧。」
對於表姊陰陽怪氣的行為舉止,小豆一頭霧水,她躺在鋪好的床上,雖然被命令了睡覺,但她根本睡不著,方才發生的事太刺激她了,她的心臟都還碰碰跳的。房內的燈光僅剩一盞小夜燈,初實以為也許只有這樣,她們才能安靜下來。殊不知當視覺的功能下降,其他感官便會靈敏起來,譬如聽覺跟嗅覺。隨後聽棉被的摩擦聲,明顯又是小豆靠過來,初實跟著退,然而退步了,小豆拉住她的手臂。
「表姊不換褲子嗎?」
「一、一會兒換。」初實莫名結巴。
「表姊不可以偷偷跑走喔。」
「好、好,絕對不會。」
初實盡全力保持冷靜,她希望小豆可以給彼此一點空間,但是她希望破滅,因為小豆後來就抱著她的右手睡著了。初實有點崩潰,原來她才是被控制的那一方?被一個八歲小女孩。初實對著天花板嘆氣,她當然沒有穿著溼透的褲子睡覺,躺上床前,在昏暗不明的時候,她快速把下身脫光,用紙巾擦乾下體,用薄被蓋住下半身。發呆許久,初實感受小豆安穩平靜的吐息在手上,感受她那輕微的呼吸與熱氣,充滿生命力。初實轉頭看她,金色的小腦袋,長髮半遮住她天真無邪的臉龐,初實心中有股說不出的憐惜之情,可能是今晚她們終於有了第一次的親密接觸,雖然不夠完全,但也夠讓她興奮了,想著想著,生殖腺又不聽話了(哪一次聽話?)。初實抓著隆起的薄被,她盯著她的「小姊妹」,心想再這樣下去,她那裡會壞掉的。
「乖乖的,拜託。」
初實輕輕撫摸生殖腺,自我催眠,催眠到最後就變成自我安慰,一邊看著小豆,一邊自慰,結果到快天亮她才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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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阿律騎著腳踏車過來,是小豆應門,因為初實還沒醒。
「小豆,你表姊呢?」阿律覺得奇怪。
「睡覺。」
聽小豆的回答,阿律直接走去初實的房間,拉開拉門,只見初實跟條死魚一樣睡在凌亂的被單上,重點,還光著下半身,身上薄被只蓋住她的一隻腳。
「哇靠,小姐,你這樣子給你小表妹看,合適嗎?」阿律真不敢相信初實沒形象到這種地步了,她不在乎自己,也該替小豆想想。
「走開……」初實說的有氣無力,捲了被子翻身繼續睡。
阿律上前,捏她耳朵。
「臭ㄚ頭,昨晚我們都在等你,竟然放我們鴿子,你真是混蛋。」
「別煩我!我很累,今天不出去了。」初實打掉阿律的手,非常不悅。
「你累個鬼,是跟誰打炮打整晚?」
「打你個頭啊!」
兩人吵起來,小豆在門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