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門關門一氣呵成。
等房間砰的一聲巨響後,解繁已經憑藉超強身體素質溜出兩百米外。
陰影還是太大了。
顧深:「……」
他回頭看了眼alpha。
宴寒面不改色:「好香啊,燉了什麼?」
顧深默了秒:「排骨湯。」
宴寒瞬間了悟,含笑道:「心疼我?」
顧深回以微笑:「滾出去!」
滾出去是不可能的,最多少喝兩口排骨湯這樣。
宴寒彷彿黏在了顧深背上,特別喜歡將他整個人都攏在懷裡的姿勢。
顧深推他腦袋、踩他腳、用手肘捅腹、辦法用盡不僅沒讓他放手,還險些因為雙方體質差距誤傷自己。
也因為這個原因,原本還想讓他發洩出口氣的宴寒不再縱容,將人抱的更緊,建議道:「昨天的扇子呢?我見過你削木棍,應當也是你的樹枝吧,用那個打我,別親自動手。」
這麼一說,顧深反倒想起什麼,目光在地面上搜尋片刻,問他:「我的打狗棍呢?」
宴寒:「……原來叫打狗棍啊。」
顧深聲音和善:「特意給你削的,開心嗎?」
宴寒默默將人抱的更緊:「嗯,不勝榮幸。」
「那你還給我。」
「我準備收藏到……」腹部再遭重創,宴寒臉色一變,將他的袖子推上去仔細檢視:「不是說了別動手嗎?疼不疼?」
其實不疼。
但顧深沒吭聲。
宴寒就給他揉了揉,又親了口。
也不知道是易感期的alpha天生對oga呵護有加、還是他內心愧疚主動退讓,這次再見面,宴寒冰山面貌不復存在,寸步不離的哄著他寵著他,咳嗦一聲都要緊張半天。
但與此同時,他對顧深的佔有慾也在加重,已經到了不想讓顧深出門工作的地步。
「這就是你說的讓我來首度出人頭地?」顧深握著門把手,抬頭看他。
「你打算靠廚藝揚名?」宴寒用手臂抵著門,低頭看他。
「怎麼,瞧不起勞動人民嗎?」
「只是覺得你不適合,你需要的是『快速』。」
古往今來,想要快速獲得勢力權威,除了拼命別無他選。
成為戰士是最快的捷徑。
「當然,你如果願意依靠w……」話還沒說完,垂在身側的右手已經接住手肘的攻擊。
宴寒無奈道:「寶貝兒你就不能換一招嗎?」
他自己倒是不痛不癢,只是擔心oga又誤傷自己。
這手肘握在掌心都覺得瘦的硌手,磕一下得多疼啊。
顧深聞言,從善如流的翻出摺扇,啪嘰敲在他抵著門的胳膊上。
宴寒配合的嘶了聲,但是沒鬆手。
顧深道:「差不多得了,就算當戰士你也得讓我出門才行。」
宴寒將下巴抵在他的肩上,垂眸道:「你明明有更快的捷徑。」
顧深:「那不行,我得為以後籌謀。」
他要是藉助宴寒的勢力扶搖直上,同樣受制於人,倒不如透過自己的努力獲得,最起碼分手或者撕破臉的時候還能讓他忌憚三分,看不順眼也不敢動手。
顧深表現的明明白白,讓宴寒又氣又想笑,忍不住咬了口他的耳垂。
「要對我有信心。」
顧深用摺扇戳開他的腦袋:「別光說不做。」
身後alpha沉默良久,突然掌住他的後腦俯身吻他,急切的,瘋狂的,充滿不安彷彿在確定什麼。
但最終,他還是慢慢垂下手,低聲道:「就這一次。」
就這一次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