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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是……”
“你還想試試？”
葉池連連搖頭起來，不知道說什麼。
傅霖捉住葉池的耳朵，把玩起來，不緊不慢地說：“我很中意你的味道，不是特別濃郁，但是像是清爽的果味飲料。”
葉池：……
“還有……還有這麼多口味？”葉池此刻腦子裡空空，想到什麼說什麼。
“嗯，有。”傅霖沒有告訴他，葉池之前的血液的味道，是酸甜的牛奶再加上一點點類似草莓的香味。
如果害怕，味道會變的濃郁，還會更熱，像是加熱過的牛奶。
葉池瑟縮著，不敢動，也沒有說話
傅霖圈著他，輕輕安慰他，“我真的很中意你的味道，我想和你達成長期關係。”
葉池怔了一下，驚得開始掙扎，“不！”這長期關係，很容易讓人想歪！！
“可是，我看上你了，怎麼辦？”
當初的葉池也是這樣，沒有安全感，表現得極度恐懼。
傅霖不知道溫柔為何物，這就是他最溫柔的時刻，如果不是顧及葉池會嚇出病來，這本來就屬於他的，他可能立刻想要捲入口中。
“達成長期關係，我可以尊重你的意願，還可以籤合同，如果我違約，會給你違約金。”
葉池不明白，此刻才敢抬眼看傅霖，傅霖濃稠的紅色眼眸慢慢變淡，但是嘴唇卻因為剛剛吸了血，變得殷紅。
葉池被完全控制住，沒有給他掙脫的機會，想一直絕望的小兔子，紅了眼，“什麼……什麼合同？”
“長期床伴關係，我會尊重你的意願，不會發生你想的那種事情，否則我會付你違約金，但是如果你主動要求……”
“主動要求，”葉池反覆唸了幾遍，才反應過來……瞬間不可置信，“這不可能。”
傅霖沒反駁，只是說：“那我就當你答應了。”
葉池剛想說沒有答應，但是不答應會怎樣……？
傅霖將葉池從被子裡抱出來，胳膊穿過他的胳肢窩，像是抱小孩似得放到書桌前，然後拿出了一張合同。
葉池懵了。
因為他看到上面，違約金是一千萬。
賣了他也還不起。
“這裡的違約金是我的，如果你覺得不夠，我還可以加，”傅霖提醒，看著已經被自己嚇唬得有些轉不過彎來的葉池，輕聲說：“你的違約金，是身體。”
葉池沒得選擇，看著上面不會危及性命，也不會動葉池身邊的任何人，當然也不會為難。
他一閉眼，就簽了。
一會被嚇，一會溫柔，一會講理，葉池已經暈頭轉向，暈乎乎地簽下了賣身契。
看著葉池簽下名字，筆畫顫抖，傅霖收起合同吹了吹上面的墨漬，緊跟著他拿出手機，不知道在操作什麼。
重新被傅霖弄回到床上，葉池感覺世界都不真實了。
緊跟著葉池放在枕頭下的手機振動了，連續振動了好幾下，傅霖箍著他的腰，葉池看了看他，看點點頭，葉池摸出手機看了看。
【您尾數為9808卡7月28號10:27收到一筆轉賬，金額人民幣10000000元，尾號為9808的卡餘額10068912元，可用餘額10068912元[xx銀行]】
葉池：……？？？
詐騙簡訊？
葉池來不及思考，就聽到耳後傳來冰涼的聲音，壓抑著某種渴求。
“抱歉，葉池，我違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