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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妃沉默了良久,有些不死心地說道。
就這麼幾句話,可謂把戶部尚書氣得七竅生煙。
“你怎麼說話的,這種大逆不道的話你也敢說!”
戶部尚書抬手指著她,自從良妃當上從一品妃之後,戶部尚書就沒有再這麼對她說過話了。
畢竟良妃的品階很高了,在外面遇上,戶部尚書還要給她行禮呢。
“爹,現在這裡沒有人,您就不用跟女兒說什麼大逆不道了。就我們母女倆,有什麼話還趕緊說開了,免得我又犯了什麼錯。”
良妃立刻走上前來,臉上帶著幾分委屈的神色,伸手挽住他的胳膊,帶著幾分撒嬌的口吻。
不過她這種撒嬌的模樣,並沒有讓戶部尚書心軟,相反還有一種想要揍她一頓的心情。
“你就是被你娘寵壞了,什麼事情都不懂就敢胡說八道,你剛剛那個話要是被皇上聽見了,我們一家子都得搭上去。”
“為什麼?就算的確有些大逆不道,那我一人受罰好了,怎麼就牽扯到一家子身上了,有這麼嚴重嗎?”
她顯然是不相信,甚至還抬頭,不服氣地看向戶部尚書,顯然是一副要追根究底的模樣。
戶部尚書被她氣得喘著粗氣,最終還是長嘆了一口氣。
“我剛剛都說了,皇上當年之所以妥協,是三房因素。其實最主要的還是他沒有把所有朝政都收攏在手裡,往日行事會受到重臣的鉗制。後來皇上一直表現得很聽話,積蓄力量,等到後來以雷霆手段貶了一些臣子,現在的朝堂上已經不可同日而語。”
“那些掣肘他的臣子都已經離開望京了,現如今整個朝堂上都是皇上說了算。你再舊事重提,不就是把那些破事兒扒拉出來嗎?那些事情在皇上的眼裡,想必就是他永遠不想提起來的一塊。你還說像之前一樣,如何能一樣?”
戶部尚書在之前沒被皇上攆出望京,還是有他的本事兒的,對皇上的心思可謂瞭解得一清二楚。
皇上當真就是不喜歡那段往事,甚至恨不得塵封在所有人的心裡,永遠都不要想起。
不過他自己倒是經常拿出來想想,時時告誡自己,不要再重蹈覆轍,不能再陷入那樣軟弱無能的時候。
良妃有些呆住了,她站在那裡久久沒動,最後才長嘆了一口氣。
“原來還有那樣的時候,我當時要是常伴在皇上的身邊好了,這樣就可以與皇上共患難了,也沒了後面袁妙妙什麼事兒了。”
戶部尚書對於她這種惋惜,不由輕笑了一聲,語氣裡還帶著幾分嘲諷的意味。
“你怎麼不在啊,你在啊,只不過皇上依然不看你一眼,對袁妙妙還是死心塌地一片。”
皇上在朝堂上再如何困難,回到後宮的時候,都不會把這些事情帶出來。
當然良妃這種有父兄在朝堂上的,倒是可以瞭解一二,可惜戶部尚書並沒有對她說過,畢竟良妃看著也不聰明,告訴她這些做什麼,免得她心裡多想,到時候還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良妃聽到這個答案之後,立刻翻了個白眼,讓她自我麻痺一下都不行,非要把什麼事兒都說得這麼清楚。
“難道現在就聽天由命,任由喵嬪猖獗?她只是一個嬪而已,卻要我這樣的從一品妃給她讓道?”
良妃顯然不死心,她瞪大了眼睛,臉上是一副不甘心的表情,好像恨不得現在就衝到袁妙妙的面前,給她兩巴掌,讓她認清現實一般。
不過在戶部尚書的眼裡,最該認清楚現實的不是喵嬪,而是良妃自己。
“你是從一品,她是正五品,你們之間的確差距挺大的。不過位份這東西,在皇上眼裡顯然不重要,你應該慶幸才是。如果有一日皇上覺得位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