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承平回頭質問黃氏,“你們偷了芳華齋的糕點方子?”
黃氏被夏承樂淒厲的叫聲嚇住,夏承平看她時還是一臉驚怕的模樣,連連搖頭,“沒、沒!我們沒偷芳華齋的糕點方子!”
“那芳華閣的劉掌櫃為什麼會說你們偷了……”夏承平厲聲。
夏承樂叫的悽慘,黃氏怕他有個好歹,急紅了眼,不顧身份,上去一把抓住了夏承平的衣袖,“大伯,你能說上話,你去說兩句,讓縣太爺放了我家那口子吧,這人不能這樣打啊……會出事兒的!”
“他偷了芳華閣的方子,你讓我去跟縣太爺說什麼?放手!”夏承平想甩開黃氏卻如何也甩不開,趙氏就忙過來幫忙拉扯,“你想鬆手,拉拉扯扯的像什麼樣子!”
黃氏就哭,“那方子不是芳華閣的,那方子是三房的!”
夏承平夫妻倆都愣住,“三房的?”
“他大伯,你快去跟縣太爺說說,再晚就把人打壞了……”黃氏拽著夏承平往衙門裡扯。
幾人的鬧騰引來了衙役,“你們幾個在縣衙門口鬧什麼?大老爺在審犯人,你們速速離去!”
“犯人?”黃氏的身子哆嗦了一下,抓住夏承平就往前一推,“官爺,這是我家大伯,跟縣太爺關係很好的!我家男人沒有偷東西,我家大伯能作證!”
夏承平的臉立刻就不好看了!
衙役瞥了夏承平一眼,言語斂了幾分放肆,問道,“你是?”
“鄙姓夏,今年參加科考的學子。”夏承平推開黃氏,站穩身子,淡聲道。
衙役立時帶了幾分笑,“夏秀才。”
夏承平抱拳,“官爺,這是怎麼一回事?”
衙役下了臺階,將夏承平往一旁請了幾步,低聲道,“芳華閣的劉掌櫃親自帶了人來,說令弟偷了他們芳華閣的方子開了百味齋,大老爺大怒,這事可善不了。小的奉勸秀才老爺一句,還是想法子讓令弟先低頭認了錯,最多不過是賠些銀子還了方子,到時候有大老爺從中說和,這事也就了了。若是強硬為之,怕秀才老爺也會跟著吃虧啊……”
“這……”夏承平蹙眉,心中有衙役對自己知無不言的得意,也有黃氏推自己出來的惱怒,若不是為了那幾分進項,片刻,夏承平笑道,“這方子本是我家三弟所有,後三弟的鋪子關了,四弟才接手,與芳華閣並無關係,這、這中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這次,衙役卻笑而
衙役卻笑而不語了。
夏承平得不到回答,想說什麼,那衙役拱了拱手,竟轉身走了。
黃氏已衝進了大堂,跪下就嚎,“青天大老爺,冤枉啊!我們本本分分做生意,可絕對沒有偷芳華閣的啥方子啊!”
“堂下何人?報上名來。”
“婦人黃氏。大老爺,我家男人是冤枉的,我們的方子絕對不是偷芳華閣的!是我們家三房的!大老爺明鑑!”
梁大人擺了擺手,打板子的衙役停了手退到一邊。
黃氏撲過去,“他爹,你……”
夏承樂哎喲哎喲的叫著,“你怎麼才來!大哥呢?哎喲,疼死我了……”
黃氏指了指外面,“他大伯和大嫂都在外面。”
夏承樂就指著外面與梁大人道,“大人,我大哥是今年的秀才,您若不信可以問問我大哥!這店是我們兄弟倆合夥開的……”
梁大人就看了眼堂下的劉掌櫃,劉掌櫃微不可察的點了點頭。
梁大人道,“既如此,來人,將外面的人給本老爺帶進來。”
夏承平懊惱至極,瞧著老四兩口子平時說話做事都挺精明的,怎麼到了堂上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都分不清楚!
老四若是不說最後那句合夥的話,他還能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