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鑰匙麼?”花慕之漫不經心道:“這時候不叫我花先生了?”
越亦晚愣了一下,意識到某個小心眼的傢伙是要打擊報復了:“你想幹什麼?!”
“你被綁在這兒,我做什麼都可以呀。”花慕之低頭看著他笑了起來:“真自覺,該怎麼獎勵你才好。”
我我我真不是故意的,是那個銬子它自己動的手——
還沒等越亦晚爭辯一句什麼,那人忽然抬手握住了他的下巴,半強制性的給了他一個長吻。
比起從前的溫柔和小心,今天大概是因為拘束著自由的緣故,越亦晚甚至沒辦法避開他的唇,被親的時候都有幾分脅迫感。
“唔……慕之……”他聲音裡都透著些被欺負的感覺:“先放開我……”
對方卻置若罔聞,指尖從光潔的小腹蜿蜒向下,去解開他牛仔褲的扣子。
脫掉牛仔褲,脫掉外套,脫掉襯衣。
一個一個的扣子被解開,越來越多的肌膚被暴露在了空氣中。
如今雖正是盛夏,但書房裡確實空調開得很足,讓那光裸著的青年甚至下意識地用唯一能靈活動彈的那隻手捂住要害,神情窘迫又委屈。
“你怎麼能這麼惡劣!”越亦晚覺得冷又不好意思伸手抱他,還在嘴硬:“你變了!你以前溫溫柔柔的不會做這種事情!”
花慕之往後退了一步,長長地看了他一眼。
上衣都掛在了右手手腕旁邊,修長又挺拔的身材全部裸露在外,不可描述處還似乎有些小興奮。
越亦晚生得又白又嫩,面板和剛剝開的白蛋一樣光滑,赤條條的站在那兒,哪怕努力做出兇巴巴的樣子,還是讓人想要親吻他和弄壞他。
二十歲時還有些青澀的氣息,如今長期健身又做了老闆,氣質更加的成熟。
也更加性感。
他開口想調戲他一句,可還未說出口,遠處忽然響起了敲門聲。
“爸爸。”小隱叩叩叩地敲了三下:“我有事想問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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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亦晚在這一瞬間感覺到他血液都要凝固了。
他辛苦保持的偉岸形象,怕是今天要崩的粉粉碎了吧。
花慕之也沒想到小兒子會突然過來找他,還以為他已經寫完作業睡下了。
他示意越亦晚先不要出聲,自己也保持靜默。
“爸爸?”小隱有些好奇地又敲了敲門:“我進來了呀?”
別!你爸剛才差點被不可描述了!
越亦晚這時候也不知道該捂臉還是捂哪,窘迫的簡直想原地蒸發掉。
花慕之眼疾手快地過去開門,直接用身體擋住了門縫,沒讓小孩進去。
“越爸爸晚上有事出門了,小隱有什麼事?”
越玟隱昂起頭看向太子,神情有些為難:“可以給託託找一個伴嗎?”
“嗯?”
“託託好像很孤單的樣子……如果有別的狗狗陪它玩就好啦。”
可是託託已經被絕育了呢……
花慕之抬手揉了揉小孩的頭髮,溫柔道:“明天我來想辦法,好不好?”
“你先回去睡覺,乖。”
小隱點了點頭,走了兩步又回了頭,脆生生道:“爸爸晚安。”
“晚安,寶貝。”
等他親眼看著小孩下樓走遠了,才終於轉身回了書房,隨手關門落鎖。
這邊越亦晚已經把襯衣都穿好了,仍然保持著被拷著的姿勢。
“嗯?”花慕之瞥向他,微微皺眉道:“我讓你穿上了嗎?”
越亦晚氣鼓鼓地看著他,試圖保持對視。
然後還是默默地重新解開了釦子。
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