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慕之笑著應了一聲,起身準備穿衣服。
那光著身子的小青年見他下了床,揚長了聲音撒嬌道:“夫君——幫我穿衣服——”
“嗯?”花慕之扭頭看向他,不緊不慢道:“幫你穿自然可以,不過到底會穿到晚上幾點,那可就不好保證了。”
越亦晚小臉一紅,嗖嗖地下了床,扭頭瞥了眼滿地狼藉,臉上又紅了幾分。
他昨晚中途眼淚都快下來了,後來還抱著慕之喘息著說我要給你生孩子——
簡直是太!羞!恥!了!
他們一起洗漱換衣服,然後戴著墨鏡出了門。
花慕之穿的便服其實很有迷惑性,一般人不會把他和那個電視上典雅溫和的皇太子聯絡起來。
越亦晚擅長做多風格的時尚設計,嫁進來以後逐漸承包了他的好些衣服,還親手做了幾條領帶送給了他。
這一次出來的時候,花慕之挑的都是嘻哈或者搖滾風格的潮牌設計,整個人的氣質也糅雜著更加出眾。
不羈灑脫,利落張揚,還有幾分小性感。
越亦晚看他換好衣服之後強咳了一聲,抄起房卡和手機就拉著他往外走。
不能呆在酒店房間裡了。
再待下去今晚都別想停下來。
日落大道又被稱為‘一排吉他’,兩側有好些的吉他店和音像製品店。
巨大的cd掛在櫥窗上,還有上世紀八十年代的搖滾專輯海報。
越亦晚牽著他的手在路邊散步,看著熟悉的棕櫚樹和往來豪車,總有一種不真實感。
花慕之第一次來這種異文化的新城市,偶爾會注意其他人看向自己的目光。
這兒的遊客和原住民都種族複雜,沒有人會認出他來,也沒有人會露出好奇的目光。
曾經僅僅用於接待外賓用的英語終於到處都可以聽見,而且還夾雜著濃重的美式口音。
他們一塊逛了回聲公園,仰望了遠處的比弗利山莊,然後逛了好些家唱片店。
花慕之買了兩張老唱片準備送給那兩位朋友們,又給晚晚買了個綴著紅色小吉他的銀墜。
一切都是全新的體驗。
在和老闆閒聊的時候,在看著英文招牌的時候,他隱約感覺自己真的變成了另一個人。
漫步在陌生的城市,拿著陌生的飲料,連遠處的街頭風景都是與臨都截然不同的畫風。
越亦晚等逛的差不多了,帶他去了這兒招牌式的漢堡店in-n-out burger。
“不是我帶著你吃垃圾食品,這家店的漢堡味道——絕對,絕對和麥當勞不一樣。”
花慕之微微有些驚訝,看向紅白相間的選單時也泛起了笑意。
上次他們帶著太后一起去了麥當勞,老太太還打包了一份麥樂雞回家。
這兒一共有三種漢堡,漢堡、芝士包,以及‘二乘二堡’。
萵苣番茄洋蔥自然全部加上,再來兩杯奶昔和一份薯條。
牛肉餅厚實而又汁水充盈,一口咬下去就能嚐到醇厚的肉香味,芝士醬讓肉汁與番茄的味道充分混合,簡直能讓人不知不覺地吃下好幾個。
“我聽朋友說,這兒的漢堡原先可以要求加更多的肉餅和芝士,當然要付對應的價錢。”越亦晚嚐了一口他的奶昔,咬了一口漢堡道:“後來到了2004年的時候,有個人要求加一百片肉和一百片芝士——然後他們就修改規則了。”
花慕之忍俊不禁,笑著道:“如果是你,你肯定會去試一試。”
“那當然——”越亦晚頗為可惜道:“這也是生不逢時。”
第二天他們起了個早,用過早餐以後被江絕的保姆車接走。
四個人都是優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