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在醫院的病房外,陳軍開啟手機,掃了一眼龔箭發來的簡訊。
“雷霆歌舞廳?”
陳軍眼眸中閃過一道寒光,立刻轉身對雷克明道:“你留在這裡,我出去一趟。”
雷克明道:“你要去哪?你是不是有什麼訊息了?陳軍,我告訴你別亂來。”
陳軍道:“有點事情。”
說著,他也不多解釋,轉身向樓下奔去。
陳軍沒有等電梯,而是從6樓狂奔而下,一口氣衝到醫院外。
他在路邊攔住一輛的車。
“去雷霆歌舞廳。”陳軍道。
老司機有點詫異地看著陳軍,隨後啟動了車子。
“兄弟,你是外地人吧?”
陳軍道:“嗯。”
“難怪,我跟你說兄弟,去雷霆歌舞廳消費可不低,據說進去一趟,頂得過我開車兩個月的收入,這是最低消費,據說有些有錢人進去一趟,一夜消費幾十萬,那是有錢人才去的地方啊。”老司機道。
“這麼貴?”陳軍詫異道。
“可不是,那雷霆歌廳,按地方……是我們這裡算是最好豪華的歌舞廳了,是我們當地的一個大佬畢東流開的,說他啊,十幾年前,他還是一個小混混,什麼壞事都幹,不折不扣的小混蛋。”
“我就看過一次,他親手把人打殘了,本來是進去了,可是不知道怎麼回事,沒多久又給放了,後面乘著改革的東風,發了幾次大財,現在竟然是這裡有頭有臉的大人物。”
“哎,年代變了,現在是笑貧不笑娼啊,只要掙到錢,有了錢,給自己洗白一下,就變成成功人士了。”老司機有點無奈地說道。
陳軍不置可否,道:“那個畢東流改過自新,變成好人了?”
老司機冷哼一聲道:“屁!披著人皮的狼罷了,表面光鮮亮麗,可是背地裡不知道幹了多少壞事,我們當地人誰背地裡不咒罵他幾句,可是這有什麼用?人家有錢,有勢力,大家只能忍著。”
“別的不說,這雷霆歌舞廳就不知道有多少女子在裡面被迫害,可是最後不都是不了了之,哎,作孽啊。”
“對了,你這是要去那裡幹什麼?現在還沒到營業的時候。”
陳軍道:“我不是去那裡,我是在附近見個朋友。”
老司機笑道:“我就說嘛,那地方不是正經人去的地方,看兄弟長得一表人才,怎麼進那樣的場所。”
“你跟我說說這雷霆歌舞廳的老闆到底什麼來說,如果是一個敗類,難道就這樣讓他一手遮天?”陳軍道。
“能有什麼辦法?我們都是平頭小老百姓,拿什麼跟他們鬥?最近的一次,有人忍不住去找他們理論,最後還不是被壓下來?鬧不出來的,除非啊得上面的人下來,可是上面那麼多事情,哪裡會注意我們這個小地方。”老司機無奈道。
“我也就跟你嘮叨幾句,私底下說說,可不敢拿到明面上來說,不然讓那些人知道了,我這開車的都開不成了。”
陳軍鎖緊眉頭。
難怪對方做事如此肆無忌憚,那是因為有足夠後臺,有人充當保護傘!
一個包工頭都可以肆無忌憚的傷人性命,可以想象對方肆無忌憚到什麼樣的程度?
“師傅,我相信遲早有人會收拾這種敗類,只是時候沒有到而已。”陳軍道。
“希望吧,我也是這麼覺得。”
沒過多久,陳軍在雷霆歌舞廳附近下車。
隔著一條街道,陳軍看到雷霆歌舞廳外面停著不少軍車,而龔箭以及另外兩名軍人被一名大校攔著。
那名大校面容嚴肅,不怒自威,不斷訓斥龔箭等三人,三人都不敢還嘴。
而一對荷槍實彈的軍